撲克牌上一大半的麵粉都被倒在了司清硯那張精緻立體的臉上。
雖然不多,但也挺多。
時哈:“……”
司清硯:“……”
時哈連忙飛奔至旁邊工作人員那取來濕巾和濕毛巾撲在他的臉上,邊擦拭邊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發誓……這話怎麼好想剛剛說話一樣?
算了,不說了。畢竟古人雲:好話不說二遍。”
“……”
臉上傳來的摩擦和濕.潤感讓司清硯下意識抬手想要拿掉那雙手,但在觸碰到那細滑肌膚的瞬間又快速收了回來。
時哈幹脆將司清的上半身摟在懷裡,一手攬肩,一手拿著毛巾在她臉上擦拭。
然而認真擦臉的她完全沒有意識到懷裡的身體早已緊繃。
此時的司清硯就像是破布娃娃一樣任由時哈在他身上肆意蹂躪。
他的雙腿隨著觸碰的增加而開始發軟,甚至需要將大半的身體倚靠在時哈身上才能夠維持平衡。
“嗯…”
悶.哼聲被掩映在毛巾下。
後知後覺感受到懷裡之人的微顫後,時哈將覆蓋在司清臉上的毛巾取下來——
眉眼依舊冷清疏離,只是眼底泛起了點點水光,水霧朦朧、眼尾氤.氳潮.紅。
【?司神這臉紅的不對勁】
【不是,這和在光天化日之下做愛心)有什麼區別?!】
【有沒有可能,只是因為毛巾擦臉所以面板發紅,毛巾擦過嘴唇,所以下意識發出聲音?】
“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毛巾沾的水溫度太低了,你是不是有點怕冷啊?”
司清平日裡再熱的天都穿那麼多,時哈便想到她可是有些怕冷,因此立馬收緊了手臂,將她緊緊地圈在懷裡。
石榴花的清香瞬間湧入鼻腔,充斥著他的大腦。
來得猝不及防,蒸騰到理智清空。
司清硯平日裡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此刻幾乎潰不成軍。
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餓了三天三夜的饑渴者躲避在陰暗角落,望著那香味撲鼻的食物,身體和慾望瘋狂叫囂著想要,但理智卻剋制著他不允許這麼做。
羞.恥渴.求與理智尊嚴在瘋狂交鋒。
最後,他只能成為卑微的小偷,一點一點地接近那攤美食,在所有人看不到的角落裡,偷走它的氣味,用以緩解身體的饑渴。
司清硯不敢與時哈對視,只能欲蓋彌彰地側過臉,卻露出了紅的滴血而耳廓和爬滿紅意的修長脖頸。
時哈見此,動作越發輕柔。
“好了,擦幹淨了,不好意思。”時哈將司清扶起來。
“謝謝。”聲音低不可聞。
身體裡像是有滾燙巖漿在流淌,灼燒到他渾身發燙。
……
遊戲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