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這句話,是對虞歌說的。
他想了想,他和虞歌只不過是萍水相逢,他可以這樣要求自己,但不能用同樣的規則去要求虞歌。
虞歌:“……”
那你早點怎麼不說?現在她都被架在火上烤了,她要是去吃了不就代表她沒底線不守承諾還沒你有骨氣了?!
時哈:“妹妹,你要過來和我們一起吃嗎?”
只見虞歌咬緊了唇,眼底的水光閃動,她搖著頭,越搖越快,甚至發出了嗚咽聲。
幾人:“?”
“妹妹,你怎麼哭啦,你沒事吧?”
虞歌抿唇:“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你們分享食物的舉動有些感動,我感情比較充沛,所以情不自禁……”
眾人瞭然,哦,原來是這樣。
“那你真不吃?我們這裡有烤兔,糖醋排骨……”
虞歌幾乎是咬牙切齒都從齒縫裡擠出的這五個字:“不吃!真不吃!”
“那好吧,不吃算了。”時哈惋惜嘆氣。
虞歌:“……”
啊啊啊啊啊她要發瘋了,她沒開玩笑!
另一邊,司清硯吃了些撕下來的叫花雞肉和一碗番茄雞蛋湯後冷淡地說了句“我吃好了,請自便”,便起身邁向遠處那越發暗綠的曠野。
在他離開幾分鐘後,時哈剛好叫大家過去一起吃,沈韞便端著菜走了過去。
他輕笑道:“不介意我來湊個桌吧?”
“不介意不介意,快來快來!”宋南星招呼著他坐下。
“司清姐呢?”
沈韞淡淡答道:“她散步去了。”
“噢噢,司清姐還真是自律,她好像每天五點多就出去鍛煉了。”宋南星早上有練嗓子的習慣,不過一般都是五點多起床,練習完後又去睡個回籠覺。
因此他這兩天才發現了五點半出門鍛煉的司清。
只是他有些疑惑的是,司清就算是在鍛煉時也是長衣長褲,寬松修長,將身體線條完全隱藏在了衣服之下。
但鍛煉不應該穿得修身些嗎?
“時哈呢?”沈韞發現時哈也不在。
“哈哈她把剩下沒吃過的菜送給攝像大哥們了。”
他們只有幾個人,壓根吃不完。為了避免浪費,時哈便把多出來的菜送給攝像大哥們。
沈韞頷首。
幾分鐘後,時哈回來了:“誒,你來啦。”
“嗯。”
時哈把幾盤菜往沈韞面前移了些,一副主人模樣招呼道:“吃吃吃,別客氣,就當在自己家裡一樣。”
柳盈盈:“……”
不是…這大草地的,也不你的家啊!
時哈夾了塊不知道是哪個部位的豬肉,上面不知是被烤焦了還是怎麼的,有些黑。
她正準備吃,柳盈盈忽然皺眉:“……這東西幹淨嗎?”
時哈滿不在乎:“沒事,我八字硬。”
柳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