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離近當然會配合她。
但他人很壞,幾乎是陳黎回抱她的一瞬間,下一刻,一隻爪子扒住了陳黎的胸。
使勁揉捏了把,像是不得意般,語氣中都帶著狠。
“幹什麼呢!”
“還沒回酒店呢!”
但是那張漂亮臉蛋看不出任何惡心,仍傲嬌得可怕。
陳黎抿了抿唇,到底不好意思,才把右胸上的爪子扯下去,下一刻,左胸上的爪子又扒了上來。
壞得很。
陳黎沒忍住,抬頭看向薄離近,她也不說話。
但薄離近可沒安慰她,甚至,笑著輕拍陳黎腦瓜。
白皙面皮故意誇張道:
“拍著怎麼這麼舒服?跟拍呆瓜差不多啊!”
被稱作呆瓜的陳黎:……
深夜,酒店裡。
薄離近把自己的呆瓜壓在身下。
他重得很,陳黎幾乎反抗不了。但這還不是最過分的,最過分的是,它故意死死壓在陳黎身上,像包裹什麼寶物般,癲得可怕。
“一起去衣櫃……好不好。”
薄離近嗓子很啞,他有點騷,眼睛還亮晶晶的,像是在勾引陳黎。
而陳黎……向來沒有任何主見。
雖然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薄離近要把她放在櫃子裡。
狹窄的衣櫃裡,眼前一片黑濛濛只有點點散逸的光照了進來,薄離近輕輕脫去陳黎的衣服。
溫柔得很,但那雙閃著光亮的櫻花眼卻盯著陳黎的……不放。
他輕輕湊了過去,呼的一聲,濕熱空氣吹了過來。
薄離近抬頭,唇角痞痞的。
“試一試好不好。”
他好像在撒嬌,但明明,薄離近最不喜的就是裝乖。
他只是長了張漂亮臉蛋,但脾氣!傲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