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真不喜歡你,我對你都沒有慾望。”
“親你的時候我很沒感覺,看黃片想的也不是你。”
薄離近相當狠,就是看到付語難受得不行,也把話攤開了說。
“陳黎就不一樣了,我看到她第一面就想親她。”
“她哪方面我都覺得她可愛,乖死了,床也是我逼她上的。”
“她的內衣我能來回的舔,內褲我也可以,就是三四天我也行,但你真的不行。”
“你要讓我舔你內衣我會覺得你在發瘋,就是讓我給你洗內褲我都難受得很。但陳黎不一樣,她來月經我都樂得給她舔。”
“所以壓根不怪她,都是我逼的。你要不再打我幾耳光?打完我們就分手。”
薄離近無所謂得很,說到一半,還不斷回頭看著公寓。
心裡甚至在合計怎麼收拾沒良心的小綠茶。
付語控制不住地張開唇,她想說些什麼,但遲遲落不下話,好久後,才貌似很冷靜、很理智地對薄離近道:
“好,我可以不糾纏你。”
說出這話時,付語簡直難受得想哭。但她知道沒有半點用,薄離近不喜歡她,她怎麼強迫都沒有用。
他本來也不是那般好掌控的男生。
“但我還是想問。”
付語幾乎是艱難痛苦地出聲。
“我和她比,我差?”
面上是滿滿的不自信,但薄離近只覺得煎熬。
“沒必要!”
“你真挺好的,除了太強勢,不喜歡給人面子都還行,追你的不那麼多男的,也都還行啊!”
說完,不等付語反駁,掏出手機道:
“還打我不!”
“不打我我給你打個車,你坐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