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再繼續打我幾耳光?”
“打完我們就結束。”
沒有商量,薄離近直直對著付語,給著無情的建議。
“你真的……”
“好惡心。”
付語忍著,才吐出這麼幾句話,人怎麼能……能這麼惡劣,惡心。
“你知不知道你是在出軌。”
“你好渣好賤啊!”
付語不會罵人,往常交往中,也不需要去罵人。
所以今天這一罵,已經是想了很久的成果。
“那又咋啦!”
薄離近沒有不屑,他往常就是這麼個模樣。
無所謂得很。
反正,又不會給他造成影響。
就憑這張臉,他就是出軌,也能被原諒。
出軌怎麼了?
誰說要一直喜歡一個人?
人本來就不是能夠專一的動物。
“出軌怎麼了?”
薄離近很認真地在反問,“我之前不是提出了分手?你不答應罷了。”
“我又不喜歡你,幹嘛不出軌?”
“我承認是我錯了,對不起!抱歉!打我幾耳光吧!打完我們就分手。”
或者,薄離近想了想,詢問般看向付語。
“我賠錢給你?”
“你真無恥。”
付語被氣得胸痛,薄離近無恥到,她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也好了。
甚至坦蕩承認了自己的賤。
“讓我去看看裡面女生?”
“是誰!”
付語幾乎有些呼吸不過來,她頭腦眩暈中,目光卻還緊緊盯著裡面。
“那不行。”
薄離近回絕得迅速。
“這件內衣,是她的吧!”
“你是故意過來,故意讓我看到的嗎?”
付語問著,聲腔難得穩定起來,她還在顫抖,只是靠近了薄離近,無限逼近著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