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要搬出去的,和我有什麼關系?”梅杜鵑說這話的時候,心都是虛的。
她看著夏國慶,“國慶,你啞巴了?說話啊!”
本來說的就是一家人好好聚一聚,夏國慶回家看到難纏的岳父岳母,一個頭比兩個大。
他心情一下子就變差了很多。
剛才他聽到母親說離婚,這讓夏國慶眼睛一亮,有種新生在朝著他揮手的錯覺感。
“我和媽的意思是一樣的,可以等孩子生下來再離婚。”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是梅父伸手扇了夏國慶一巴掌。
“畜生,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這還是人話嗎?”
夏國慶臉上出現一個巴掌印。
梅杜鵑驚詫,不知所措的看著父親和丈夫,眼神在兩人中間徘徊。
“爸!你怎麼能打人呢?!”
梅杜鵑趕緊把手貼在夏國慶的臉上,關心道,“國慶,痛不痛?”
李銀霜護子心切,冷聲道,“廢話,要不然我扇你一巴掌,你看你痛不痛。”
“資本家不得了了,還要動手打懷了孕的兒媳婦,你動手,我看你敢不敢動我女兒一根汗毛!”
梅父臉色漲紅,眼神兇狠的瞪著李銀霜,彷彿隨時都會動手。
李銀霜被嚇到。
夏進闊護在妻子前面,“要撒酒瘋滾出去撒,打了我兒子還不夠,還想打我愛人是嗎?”
外面聽到動靜的鄰居,紛紛都湊在夏家門口看熱鬧。
“怎麼回事,夏家那兩口子脾氣這麼好都會和人紅臉?”
“聽著好像動手了,誰被打了,誰又要打誰?”
外面議論紛紛,裡面同樣亂得不可開交。
“爸媽,你們冷靜一下,都別吵了。”梅杜鵑慌張的勸和,急忙擋在中間。
夏進闊伸手指著門口的方向,“我們家不歡迎你們,請離開。”
酒壯人膽,梅父把心中所藏著的都給說了出來。
“這是老子女婿家,等你們死了,這些東西都是我女婿的,算起來還是女兒的,我憑什麼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