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什麼？”他疑惑地回過頭道。
章沫凡無辜地笑了一下：“沒什麼，就是好的意思。”
“哦……”
等紅袖走後，宗清夜終於不再端著架子，而是伸手將人抱在了懷裡：“我在宮裡時就在擔心你會出事，果不其然……”
“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麼……”章沫凡在他懷裡蹭了蹭，換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靠在他的身上，伸手玩著他沒怎麼保養卻髮質很好的頭髮。
“還記不記得我說過什麼？”
完了完了，這會兒他是要來秋後算賬了？
他說過什麼？難道指的是那個？
她在心裡掂了掂，覺得自己就是被套路了，他可能早就算到自己這個下一次很快就會出現，所以早早地和她定下了規矩。
可是他會幹嘛？
這麼正兒八經的一個人，他能幹嘛？
“啊……這個嘛，這個問題嘛，它事出有因的對吧，而且當時情況緊急，我也是沒有辦法。”
“我指的不是通靈控制馬蘊薇的事。”
那還有啥事？
怎麼她一個傷殘人士還得要小心翼翼的？
“那是什麼？”
“即便石岐心中有偏頗，只要你不主動送上去，若鬼應該傷不了你才是。”
章沫凡微微一滯，她這次還真是被意外傷到的，雖然她的確是主動接近了若鬼的劍，可是若鬼也是自行傷到她的嘛！
這個責任可是一半一半……
“才不是咧，明明就是她先拿劍指著我脖子的，我不過是動了一下，哪裡想到她還真的敢動手。”
“你的意思是她還真的敢傷你？”
“不然咧？”
宗清夜的臉色一下就又沉了下來，即便懷裡躺著溫玉，也捂不熱他那快要結冰的臉。
眼看他的神色越來越不對勁，章沫凡也怕他一怒之下又去賜個什麼牽機藥，便急忙扯了扯他的袖口：“你別這樣，我害怕……”
“我嚇到你了？”聲音一下就隨著臉色軟了下來，幾乎是在她說完害怕二字之後他就重新換上了溫柔，輕輕地抱緊懷裡的人：“對不起。”
“清夜，你不要生氣嘛，我下次一定會好好保護自己的。”
“那這次怎麼辦？”他似乎很怕嚇到她，臉上憋出了一個不太好看的笑容。
“這次……你說咋辦？”
“我剛剛進來之前，聽外面的人說若鬼大喊了不少話，其中還有什麼私奔，舉止親暱，甚至玷汙之類的。”
好嘛，若鬼那個bitch說的話果然都被府裡的人聽去了，這下好了吧，她的目的達到了吧！
章沫凡越想越是生氣，可是心裡又明白，就算看在石岐的面子上，也不能把若鬼給搞死，畢竟每日三十的鞭刑就已經很重了，要是真給她那個什麼藥，石岐怕是得傷心死。
既然問題來了，那她就把問題給推回去就是了：“那你信嗎？”
“如果說是你打了誰或許我還信。”
所以這是明明不信，卻還要故意提起來嘍？以前怎麼沒覺得這個人這麼腹黑！
“你既然都不信的話，為何還要問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