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別人寫的,我只是默寫了下來。”
他似乎有些不相信,拿一隻手撐著頭看著她:“真的?”
這是啥場景?
怎麼像是老師問話小學生似的?
章沫凡噘著嘴有些不樂意:“你幹嘛要坐著審問我?”
“好,那你也坐著。”
他直接攔過腰把她抱在懷裡坐在腿上,然後從後環繞著她轉向了桌子,拿起其中一張紙問道:“這句是什麼意思,為何鳥跟魚不是一個世界無法相愛。”
“你想想啊,這鳥是在天上飛的,魚是在水裡遊的,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物種,怎麼可能相愛呢?”
等等,好像有什麼不對?這是在暗示些什麼?
意思是她和他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嗎?
章沫凡,你得把風向調轉過來。
急忙將那張紙丟開,她重新翻著那些歌詞:“不對不對,這個是說動物不是說人的,換一個,你瞧這個……”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這句是她背歌詞背累的時候隨手寫的,應該沒有問題了吧?
“對呀對呀,人長久……多好的寓意。”
“這倒挺像一首詩的。”
說到這兒,她怎麼可以不發揮一下自己九年義務教育的優勢?
搖頭晃腦就開始背了起來:“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等等,這節奏怎麼又有些不對!
宗清夜果然臉色又暗了一些:“這怎麼像是離別的意思?千里共嬋娟?隔了千里還怎麼……”
“打住!這也是別人寫的!”
章沫凡無語地翻了翻,只能是撿出一張寫了些英文歌詞的紙出來:“這個才對。”
“這是什麼符號?”
“這才是我寫的,滿篇都是與人白頭相守不相離的意思。”
“白頭……”他輕輕地笑了一下:“能聽你這麼著急為我解釋,倒也是不錯。”
“你戲弄我?”
見她嗔怪,那些因為看她寫分離的情緒都散開了去,原以為是她心中所想,如今看來倒的確像是無聊寫下的,心中的擔憂放下,其他的心思就又升起了,他懶懶散散地撐著下巴:“為夫不敢。”
這個稱呼……嗯,還不賴。
只是她此刻正坐在他的腿上,正想要說點什麼或者做點什麼調節一下氣氛的時候,石岐被人推著過來敲了敲門:“王爺王妃要用晚膳嗎?”
好嘛,要麼是宗清夜木頭,要麼是石岐來破壞氣氛,反正她這新婚蜜月期是別想好過了就是!
“不吃!”她怒斥了一句。
“看吧,我就說王妃睡覺的時候不會吃飯……她只有醒著的時候才會吃東西……”
聽著石岐越走越遠也越來越小聲的說話聲,章沫凡真的很想衝出去揍他一頓。
什麼叫做睡著不吃醒著才吃?敢情她除了睡覺就只會吃?她在他眼裡就是隻豬?
宗清夜看著她精彩紛呈的表情,實在是忍不住笑了出來:“你一來,我覺得整個安王府都歡樂了很多。”
“你也覺得我除了睡就只知道吃?”
“沒有,你還挺會寫……歌詞的。”
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