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連仵作也說的是和那人說的一樣的致命傷,可以想見是個位高權重的人,如何是她這樣的人能得罪的?
她不相信家人都已經遇害,所以她不能隨便亂說話。
“我沒有殺人!吳郎不是我殺的!”
“來人啊!把葉楚君和仵作收監,隔日問斬!”
章沫凡和清夜都明白,要想讓他們吐出背後的勢力,這兩個人現在就還不能殺。
“案子都還沒審完,罪也沒定,蔡大人就要問斬了?”清夜慢悠悠地問道。
“郡王,聯合陷害縣君,他們就是死罪啊!”
“先收監吧。”
“是。”
出了府衙後,章沫凡跟著上了馬車,看了一眼清夜問道:“你是怎麼知道致命傷不在後頸的?”
“茶樓老闆告訴我,昨日有瞧見葉楚君偷藏了一塊。”
“為什麼沒告訴我?”
圖曼閉著眼睛接過話頭:“如果不用郡王的身份施壓重新驗屍,那個京都府尹要麼不會同意你提出再次驗屍,要麼總會找到辦法反駁你的。”
“我知道他們都是一夥的,但我沒想到的是葉楚君居然不肯供出背後指使。”
“或許她也不知道指使她的是什麼人,只是恰好被人利用了仇恨來對付你。”
章沫凡後知後覺地感覺到一個問題,這宗清夜瞞得這麼好,又如神仙般降臨來幫助自己,莫不是來刻意拉自己好感的?
他的心眼還真不少。
“不管怎樣,今天多謝二位了。”
“其實……肉鋪老闆和這件事無關。”清夜突然開口道:“嫁去魏都事府的那個也與這件事沒關係。”
“那他們為何會被滅口?”章沫凡似乎已經想到了關鍵,但還是故意問道。
“你再想想。”
“難道他們連一個肉鋪老闆的勢力都不讓我有?”
“不錯。”
原來如此。
肉鋪老闆算是被自己牽連了。
這夥人還真是惡毒,就連一個商販都不肯給她留下,擺明了就是要斷去她所有後路,讓她低頭認慫!
這就算是那天紅袖說的給她時間考慮?
若不是有葉楚君這個草包露出苗頭被他們發現,肉鋪老闆一家也不會遭此大禍,所以到底是她害了人,還是葉楚君自己害了家人?
或許已經說不清楚了。
那她還能開什麼鋪子?找什麼客戶?
不是搞什麼都會被搞垮嗎?
突然抬起頭看向清夜,她連一絲憂傷都來不及有就問道:“郡王,茶樓還賣嗎?”
他給她的,必然是已經打理好的,她現在只想抱著權貴大腿做事!
“賣,你出多少銀子?”
“當時說的二十兩還作不作數?”
“作數。”
急忙從懷裡掏出十兩銀子放到他身上:“這是定金,等我們簽了約我再把剩下的錢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