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眠立馬翻身起來,難免有些不悅的道:“你來做什麼?你怎麼擅闖別人家?”
鄒淼不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四處打量:“那個野男人呢?”
不待江若眠答話,他又惱怒的盯著她:“你說說你,怎麼帶個野男人回來住?你爸媽都不在是吧?你倆這是什麼意思?同居?!”
鄒淼三言兩語就給江若眠定了同居罪。
江若眠站起來:“什麼野男人?麻煩你說話放尊重點,他是我朋友。”
“朋友住在一個屋?還孤男寡女?”鄒淼還是很憤怒道:“而且誰允許你有朋友了?你不許有朋友,尤其是男性朋友,你只能有我一個!”
江若眠頓時覺得好無語,這個鄒淼完全就沒法溝通,他還真以為自己是霸道總裁了嗎?
江若眠難得火大一次,根本不想跟他再說什麼,只是瞪著他,強硬的道:“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報警了,告你擅闖民宅。”
鄒淼無所懼怕的挑眉,一副熊孩子樣:“你報啊,派出所所長見到我媽都要恭敬的叫一聲陳主任。”
鄒淼媽媽媽是街道辦的主任,官職是不大,但是鄒家有錢,舅也是高官,所以鄒淼媽媽在事業圈裡面子自然大。
江若眠頓時真的超想揍鄒淼。
這時阿亮從廚房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解下了圍裙扔在一旁的桌子上,神色冰冷的看著鄒淼,就說了一句話:“你走不走?”
鄒淼比他矮,而且比較乾瘦一些,一看就不是他的對手。
鄒淼也有些慫,主要是阿亮身份不明不說,氣場格外強大,特別是冷臉冷眼的時候,頗有一種打架就沒怕過的誰,一定會往死裡揍的感覺。
尤其是他上次那句‘你們是一個一個的來,還是一起來’。
鄒淼慫了,一邊往外退,一邊指著阿亮:“你別以為我怕你,本少爺不想跟你這種人粗人一般見識而已,你等著,你給我等著!”
說完鄒淼就跑出了屋子。
江若眠真的好無語,蹙眉立馬跑去關了門,對阿亮道:“這個鄒淼真煩。”
阿亮神色淡然,也是很無奈:“這小子不揍不行。”
鄒淼屬於典型的被家裡慣壞了的富二代,囂張跋扈,霸道蠻橫,還幼稚中二,完全是伸手要不到糖就要撒潑打滾的熊孩子。
面對這種熊孩子,有時候真的是揍一頓就老實了,你要不揍他,他指定得蹬鼻子上臉。
以暴制暴雖然不是個好辦法,但也不失為一種辦法,關鍵是有的人就吃這套。
“最好還是少惹他為妙。”江若眠擔憂的道:“畢竟他家有錢。”
“之前他還找人向一薇打聽你了。”江若眠又道:“所以儘量少跟他爭執。”
“我沒什麼好怕的。”阿亮毫無懼意:“反正我這命也是撿回來的。而且他都鬧上門了,我們就算再退還能往哪裡退?”
江若眠覺得阿亮說的有理,鄒淼實在有些過分了,都找上了門來不依不撓的鬧了。
但是她還是擔憂大過於衝動,看向了阿亮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撿回來的命就不是命了嗎?再說君子不作無謂之爭,鄒淼就是脾氣壞,人不算很壞,只要不慣著他,他也就找找茬,你不要跟他起太大的衝突。”
阿亮看著江若眠,蹙眉,突然有種熟悉感,對她剛才那句‘君子不作無謂之爭’總有種熟悉感覺,這樣的話他好像聽誰說過,又好像是他自己說過,可是又不像是這麼說的,到底如何說的,他卻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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