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亮不是很能喝,所以這一喝就把阿亮喝醉了。
江爸自然也醉了。
江媽照顧江爸,江若眠只得照顧阿亮。
廢了老大勁才把他弄到沙發上躺好,他卻突然一下抓住了江若眠的手,低喃了一句:“16。”
江若眠一臉疑惑:“什麼16?”
阿亮卻沒再回答,再一瞧他已經睡著了。
江若眠不由的失笑,並沒在意。
江若眠看著熟睡的他,不由的心想:在這偌大的城市,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但是卻又因為各種各樣不同的關係,不同的情感,把我們拴在一起。
所以,人到底是孤獨的還是溫暖的?
江若眠想答案應該是:我們都在各自的孤獨中依偎取暖。
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都在發生著故事,有一些我們看不到的人,和事也同樣在發生著,上演著,或喜或悲或怒或瞋。
在這城市的另一個繁華的地方,高大聳立的辦公樓裡一名長卷發的女子面無表情的坐在辦公椅上,一雙細長的眼睛透著女強人的凌厲和堅定,眉頭微蹙,她轉眸看了一眼窗外燈火通明的夜,她在加班,但她現在更多的是不舒服。
她轉頭緋紅的唇瓣緊抿著盯著對面一箇中年人,強硬的吐出三個字:“我不去。”
中年人立馬不悅:“專訪不是一直都是你在做的嗎?不去是什麼意思?還有,這也是上面的意思。”
“我只給一個人做專訪。”女子站了起來,身材高挑,氣勢凌厲:“讓上面另外派人去吧。”
“陳微靈!”中年人惱怒了:“這是工作!由不得你挑三揀四,更不許你摻雜私人感情!”
陳微靈深吸了一口氣,帶著無比的堅定道:“他會回來的!”
中年人扯了扯唇,不知道是笑得無奈還是笑得諷刺,認真的道:“微靈,你必須清楚一個事實,那就是他親自宣佈退了,這是不爭的事實,你在彆扭什麼?你能聯絡的上他問一個為什麼嗎?還是能聯絡的上他的家人問他在哪裡嗎?”
陳微靈眉頭狠狠的蹙了起來,盯著中年人,眸底倔強無比,但最終也化作一片無力,搖搖頭:“不能,我聯絡不上他。”
“那就對了。”中年人道:“既然這是事實,你就要尊重事實。這都快半個月了,沒有任何訊息,誰都聯絡不上他,怎麼還可能回來?難道,他那話是說著玩玩?你可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你以為只有你看到嗎?你以為只有你想問為什麼嗎?所以,你到底在固執什麼?總不能,他退你也退吧?如果是這樣,那你先把請辭報給給交了。”
“我不要,我要等他回來。”陳微靈固執的道:“我不信他會放棄,我總覺得,這不是真的。”
中年人很無奈的揉了揉額頭,冷笑了一下,道:“他為什麼退你不清楚嗎?還要我再跟你說一遍嗎?”
陳微靈也倔強的一步不讓,據理力爭:“那件事出了不是一天兩天的時間,他一開始為什麼沒退?”
“頂不住壓力了唄。”中年人聳聳肩。
“不可能。”陳微靈眼眸錚錚的看向了中年人:“我還是不信!主任,他有多強你不知道的嗎?九年的時間,九年的堅持,九年的拼搏,七年的輝煌,七年的榮耀,一直以來的堅持努力,他所有的時間都用來付出,從未放棄過,為什麼偏偏此刻就選擇了放棄?他說生命不息,榮耀不止,你知道這話的含義嗎?!”
陳微靈說著眼眸泛起了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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