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臺上默默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的高田緒音:“。”
也許星海就被隊友迫害這件事,可能可以和聖臣交流一下心得?
以及,突然想到了好友天童覺很久之前對自己說的那番話呢。
他們身處於排球界的妖怪世代。
妖怪就妖怪在,大家的性格都奇奇怪怪的。
等到第二天,高田緒音看到黑狼隊隊員們的相處模式,再一次深深認同了這句話。
天童覺,你的眼睛未免看透了太多。
說起天童覺,他最近在國外學習巧克力可是小有成就,前段時間還將一部分巧克力作品空運到霓虹,一部分送給了牛島若利等白鳥澤舊友,還有一部分送來給了高田緒音。
送給高田緒音的那一份,上面還加了一張小卡片:【希望緒音喜歡~ps:第二層是酒心巧克力。】
等到比賽週期結束,高田緒音把巧克力拿出來,招呼佐久早聖臣一起吃。後者抉擇了一會兒,挑選了一塊看上去不會很甜的抹茶黑巧。
“好吃嗎?”
“確實還不錯。”
高田緒音眯眼笑起來:“對吧,天童很厲害呢,我覺得他做起巧克力,說不定就和在排球上攔網一樣,都有一種直覺在發揮作用,吃起來蠻奇妙的。”
高田緒音把幾種口味巧克力都品鑒了一番,發現自己最喜歡的還是酒心口味。
酒心的醇香和巧克力的絲滑,巧妙地融合在一起。
好吃。
讓她有些忘乎所以,多吃了幾顆。
她捧起臉,看著坐在沙發上看書的聖臣,起了些壞心思,開口道:“臣臣!”
於是正在看書的某人,動作停頓住。
高田緒音得寸進尺,跑到沙發上,被對方拉過去,攬進懷中。
她看著對方的眼睛,忍住笑意,繼續道:“臣臣。”
不出預料地看到了佐久早聖臣黑色卷發下,出現了一片極為不爽的陰影,兩隻眼睛失去高光,變成一對死魚眼。
一如既往地不喜歡這個外號呢。
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還要是高中時,聽元也提起的。
不過整個高中三年,元也也就喊過一兩次,如果不是最近去黑狼俱樂部,頻繁聽木兔這麼稱呼聖臣,她都快要把這暱稱給忘了。
不管是當初的元也,還是現在的木兔,當他們這麼稱呼聖臣時,聖臣臉上就會出現濃濃的不爽。
彷彿一隻隨時要跳起來咬人的鼬鼬。
真可愛。
高田緒音在心裡哈哈大笑,面上努力裝作矜持:“咦,我們家臣臣呢?”
“在哪裡呀?”
她憋著笑意,摸來摸去,故意繞過抿著嘴唇的某人,“究竟在哪裡——”
後半句被意外地吞進去,變成一聲短促的驚呼。
高田緒音被兩只大手錮住,牢牢地鎖在男人的臂彎裡,屁股正好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常年練習排球的人,手上有著粗糲的痕跡,若有似無地摩挲著自己沒有袖子遮擋手臂肌膚上,帶來一陣癢癢的感覺。
像是一群小螞蟻調皮地啃著一塊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