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是被聖臣用言語調戲了嗎。
嗚。
明明剛剛聖臣還在為方才的事情有些不自然,怎麼這麼快就恢複過來了!
高田緒音感受著臉上的熱意,突然有點後悔,自己是不是不該提起要說這一番話。
這和給小狗嘴裡塞包子有什麼區別。
無意把自己比作一個包子的高田緒音,努力嚴肅地說:“你認真一點,我說正事呢。”
“嗯。我聽著。”
這樣抱住自己,臉還窩在自己肩膀,嘴唇幾乎快要親上她耳朵的姿勢,哪裡適合講正事啦。
不過她確實蠻喜歡這樣的。
那、那就不計較了吧。
“就是,關於這一點我們可以達成共識。然後,我也沒覺得這一點會讓我很討厭,總之……你別太有壓力。”
“如果以後再發生這樣的事情,”高田緒音用牙齒緊緊咬住下嘴唇,“我也不會介意的。”
其實這方面大概是生理構造的不同,聖臣的生理反是很明顯地表露出來,很容易就會被發現,而她的則是——
咳咳,反正這種事情就是正常的反應啦,會讓人覺害羞,但不應該感到羞恥。
性是一種中立性的東西,並不帶有天然的褒貶色彩,它只是隱私,而非罪惡,不需要對此感到羞愧。
高田緒音感到佐久早聖臣近乎是嘆息一般地說,“緒音。”
他喊了她的名字。
然後,嘴唇親上了她的臉頰,不帶任何情慾,觸感就像是一個能讓人立刻閉眼,安心酣睡的軟枕。
“我只害怕會冒犯你。我知道的,還不到時候。這方面我以後會多注意,你不要有太多思想負擔。”
緒音是一顆無價的星星,他只想要最大程度地去珍惜她。
他又輕輕地貼上去親了一口。
“……抱歉,忘記這個需要先問你同意了。”
“啊,”緒音往他的懷裡蹭了一下,小聲嘟囔,“這種的話,以後可以不用問我了。”
聽到這句話,他立刻彎起嘴角,在緒音的臉頰上落下一連串吻。
像是春風吹拂過一叢花苞,花兒瞬間一齊開放。
怎麼會這麼乖啊,緒音。
高田緒音自認為今天這場約會是很完美的。
雖然出現了一個“意外事件”,但是她和聖臣不止很好地解決了這件事,還推動兩人的關系又悄悄前進了一步。
後面他們一起做飯,似乎都比之前更默契,也更黏黏糊糊了。
總之,綜合來看,是非常棒,非常有紀念意義的一次約會。
但是在回程的路上,就出現了一個意外。
在開到其中一段盤山公路時,前方發生了車禍,完全把路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