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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埋在毛茸茸裡
“這個人應該是千冉城的城主,宋付之。”靈回盯著畫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扣了扣畫上那人的肩處道,“我見過他一次,他的耳飾很特殊。”
靈嘆順著看去,只見那人左耳廓上不知掛著些什麼,畫得不是很清晰,只有耳垂處掛著的一縷至肩的翠綠流蘇十分顯眼。
她疑惑道:“我們去年雖長時間駐紮在千冉城附近,也曾想去拜訪過宋城主,可幾次求見不都是無果嗎,兄長是在何處見得的?”
“是懷城帶我們見的,半年前,他被貶後不知怎的做了宋城主的客卿,得知我們求見不得,竟連夜拖著我們,抱著一大壇酒,也沒有通傳直接一腳踹了城主府的大門,拉著宋城主喝了一宿。”
靈嘆有些懵,踹門?這是他一個文相該做的事?她原以為懷城哪怕裝也該裝成個文弱書生,再不濟,也該是個謙謙君子,大半夜帶著兩個人去踹別人家大門?!真的不會被認為是強盜嗎!
“我當時也很震驚,懷城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那叫‘蹬門拜訪’。”靈回一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你應該還記得關於此人的傳聞,人們都說他是個瘋子,整日只知道穿著破衣爛衫滿城亂跑。千冉城作為一個邊境城市,尤其與懿靈國相接,百姓安居樂業是實為不易的,只要稍微一想就知道他不是傳聞中那樣,可依然改變不了他被稱為瘋城主的事實。
“但我們那晚見到的則是和你畫中的一樣,一襲白衣還帶著奇怪的耳飾,而且我們進去的時候他已經在院中等候了,顯然早就知曉我們會去。再加上這幅畫中的畫舫和背景,看起來是黎城內的景色。或許你見過他很多次,但都是在懷城身邊,所以忘記了。”
“那這樣看來,兩人應該是好友。”靈回看著畫中也在喝酒的懷城,皺眉改口道:“至少是酒友。那這個宋城主修為如何?”
“在你我之上。”靈回篤定道,“那一晚相處下來,其實我並沒有在他身上感受到靈力波動,但我並不覺得那樣一個人會毫無修為,那隻可能是遠遠強於你我。”
“會不會是有隱秘靈力一類的靈器?”
“有可能,但我覺得應該不是。”
“照兄長的意思,宋城主的修為可能已經達到了靈神境?”靈嘆聽著心驚,靈神境是修者的最高境界,整個大陸已知達到靈神境的不過十餘人,且大都相互牽制,不會輕易出手。
“那懷城……”
靈回接過話:“懷城的事情我不清楚,他平日裡除了朝堂,極少與人往來,家中父母雙亡沒有兄弟姐妹,雖然我們三個年紀相仿一同長大,但我與他成年後的接觸也只是政事而已。如果你想知道懷城的事,我幫不上你,或許只能去找這位宋城主了。”
兄妹倆對視一眼,靈回嘆了口氣,幫靈嘆理了理跑亂的發絲:“我也覺得此事另有蹊蹺,你昏睡的具體原因我已經派人在查了,有什麼蛛絲馬跡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如果想去千冉城的話路上小心些,我會防止你已經醒來的訊息外傳,以免橫生枝節。”
靈嘆心中溫暖,兄長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瞭解她、對她最好的人,她抬手擁抱了他一下:“我會盡快回來的。”
靈回摸了摸她的頭:“到哪裡落腳了記得給我傳個信,別到時候我聯系不上你。”
“兄長放心。”
靈嘆回到自己的房間,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需要的東西,正準備出門時,那柄戰場帶回的長劍突然發出刺眼的銀光。她明明親手殺了長劍的使用者,本以為抹不去魂印是因為這東西開了靈智,非原主人不可,現在抽風似的發光又是幾個意思。
她試著把它塞進儲物戒中,結果掙脫了出來,可是佩戴在身上又實在晃眼,想關門離去不理,那劍又發出可怖的低鳴,最後實在沒辦法,將它塞進了自己平常存放重要物品的黑禁石耳釘中才消停下來。
傍晚,黎城西門外的森林裡,一頭兩人高的七尾白狐懶散地坐在一條隱秘小路旁,時不時朝遠處城門的方向張望,直到靈嘆出現,它才不滿地叫了一聲。
這只白狐是靈嘆的契約靈獸,契約大概分三種,有的是單方面服務一方的完全不平等契約,有一些則是互利互惠的利益最大化契約。
而靈嘆和白狐的契約則是對於雙方而言,自由度最高,影響最小的型別,僅僅可以模糊的感受到對方的需要,當然,對雙方的修為也沒什麼好處就是了。在靈嘆沒有召喚它之前,它還不知道在哪個山頭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