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丸:“好的。”
他彬彬有禮地應下之後便沒再多留,直接告退。反倒三日月宗近對審神者剛才那個停頓感到有點在意。
在那種地方卡住,本來是想說什麼?
還是說只是他想多了,只是思考了一下後面的行程……
清水悠回到天守閣,鬆了口氣。
剛才本來是想說等會要回天守閣去繼續複習,如果他想來不如就今晚,正好陪他背書。
然後就在說出口之前,潛意識告訴他最好不要這麼說,雖然不知道是哪個關鍵詞觸發了這種感受,但清水悠還是絲滑地換了後面的話。
現在閑下來,他才有空回憶著想想。
這多半是他那不知所蹤的記憶給出的提示,也就是說涉及到小狐丸的過去。剛才想說的那些話裡,天守閣應該不是,要是對這東西敏感恐怕沒現在這麼風平浪靜,那麼是背書?……應該也不至於。
總不可能心理陰影來自於總有人想讓他背東西吧。
那就只剩一個了……
晚上。
影響他的那些事,發生在晚上嗎?
清水悠大致是能猜到的,就這個本丸的氛圍,怎麼也能看出肯定從沒有過惡性事件,就他目前為止接觸過的多多少少有著心理問題的刀劍也是因為主人的失蹤。
這就顯得小狐丸太突兀了,他的閉門不出、見面之後裝作正常卻一眼就能看出不正常的那種隱秘氣質。
清水悠不需要思考就能肯定,自己帶不出這種問題的刀,他肯定是從外面撿回來的。
晚上……什麼事會發生在晚上?這個範圍說了幾乎也等於沒說啊。
做壞事的人都喜歡挑晚上啊!
“主公?”鶴丸國永一進門就看到清水悠神色困擾,喊了一聲。
清水悠回過神:“你回來了……噢,對了。你對小狐丸的事有了解嗎?”
雖然沒具體說是什麼事,但這話放在小狐丸身上就十分有指向性。即便如此,鶴丸國永卻也只能露出無奈的表情。
“抱歉哦,這個確實不算了解呢。”他說,“我顯現的時候,他已經在本丸裡了,不過因為他和我印象裡的小狐丸不太一樣,當時也很好奇過。”
然後他一打聽之下就發現,這件事並不是什麼秘密——這倒也是,小狐丸的態度那麼古怪,就生活在同一個空間裡,完全不知情才奇怪。
但再往下深入,就一點資訊也得不到了。
“大家都只大概知道他是前任審神者從外面撿回來的,他本來的同伴似乎因為審神者被收押,被分散投放到了不同的本丸去。”
“但再多的事情就沒人知道,當時似乎只有三日月和那位一起去把小狐丸帶回來,他們回來之後也都守口如瓶,似乎連三條派其他成員都不清楚具體情況。”
說到這裡,鶴丸國永想起來什麼:“不過有一件事倒是很奇怪,是我自己注意到的,不確定和真實情況相符……石切丸他們,似乎和小狐丸並不很熟。”
清水悠被吸引了注意力:“怎麼說?”
鶴丸國永回憶著以前看到過的那些景象。
他曾經感到好奇的時候,知道這件事一直被瞞著就是當事人不肯講,涉及到別人的隱私,所以沒再深入調查。
但是這免不了他偶爾下意識多對三條派投入了一些關注,就讓他發現了一些奇怪的事。
“唔、或者也不能說不熟。更像是……”
“更像是他們在躲著小狐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