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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靠坐在椅子上, 微微偏著頭, 嫵媚的眼眸打量著顧婉,秀美的眉毛往上微微挑起,紅唇微勾,“我的事我自己會解決,不勞三妹妹費心,還沒恭喜三妹妹的親事定了, 下個月就要嫁給三皇子了,這些日子三妹妹可以多做些嫁妝。”
顧婉聽著春暖說的話, 表面上聽起來是恭喜她, 可是仔細一想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她雖然如願得以嫁給三皇子, 但畢竟是去做妾,連大紅的衣裳都不能穿,只能穿桃紅、粉紅的顏色, 春暖卻讓她多做些嫁妝, 分明就是嘲諷她。
然而這讓顧婉很不能忍, 在她看來, 哪怕她只是給三皇子當妾, 她也覺得她比春暖高貴,起碼她的嫁妝就比春暖豐厚, 才不像她嫁進門根本就沒幾樣像樣的嫁妝, 大部分東西都是顧鴻遠送去傅家的聘禮。
顧婉想到這兒心裡就舒坦多了,她得意洋洋地道:“我的嫁妝夫人和父親早就給我準備好了, 姨娘也單獨給我準備了一份兒,少說也有五千兩銀子,我的嫁妝豐厚得很,比某些人的嫁妝多多了。”
沒錯,她是去給三皇子做妾,但是做妾的都比做正頭娘子的嫁妝多,何況三皇子的身份比顧鴻遠尊貴,汗顏的應該是春暖,她比春暖厲害多了。
春暖淡淡地“哦”了一聲,彷彿對她說她嫁妝少的事情一點兒也不在意,顧婉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甚是無趣。
正在顧婉絞盡腦汁地想怎麼才可以讓春暖難受的時候,顧鴻遠回來了,他大步走進屋裡,俊朗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深邃的目光從顧婉身上掃過,又看向坐在前方的春暖,幾步走上前道:“殺梅靜的兇手找到了,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要去。”春暖飛快地道。
她當然要去看,這些天因為梅靜之死,外面到處流言蜚語,雖然沒有人當著她的面說是她害了梅靜,但還是有不少的閑言碎語傳入她的耳中,害得她連門都不好出,當然這也是顧鴻遠要求的,免得她聽到外面議論的話難過。
“那就走吧。”顧鴻遠朝春暖伸出手去。
春暖想了想,礙於顧婉還在旁邊,不能讓她看出她和顧鴻遠之間的異樣,她還是把手伸了出去,放在了顧鴻遠的手心裡。
顧鴻遠牽著春暖站起身,又偏頭往旁邊的顧婉看了一眼,唇角微微一勾,“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
顧婉才不要去,更不要跟著他們兩個人一起去,便飛快地搖了搖頭,“不用了,我不喜歡看這些,先回去了。”
“那就不送你了。”顧鴻遠說著就牽起春暖的手往外面走了。
看著兩個人親密牽著手的樣子,顧婉心裡就很不是滋味兒,她之前以為春暖陷入非議之中,最近應該過得很不好,但是她到錦墨院裡一看,春暖並沒有受半點兒外面議論的影響,照樣過她該過的生活,日子不要太愜意,她才心裡很不爽地拿話刺春暖,裝出關心她的樣子,說她可以幫她解決困難,可是這話才說了不到一刻鐘,顧鴻遠就回來說找到兇手了,這麼前後一對比,她就像是被顧鴻遠狠狠扇了一巴掌,臉上疼得不行,她哪裡還好意思跟著去看兇手是誰。
……
秋桐院裡,孫氏這幾日也過得提心吊膽,那日顧正陽叫她去花園裡,兩個人忍不住在假山洞裡偷歡,結果被梅靜撞見了。
當時梅靜是跑了,為了不讓她把此事洩露出去,顧正陽讓人殺了梅靜滅口。
本來她和顧正陽都以為這樣事情就該完了,一個毫不起眼的丫鬟之死,誰也不會太在意,哪曉得外面的那些下人們會把梅靜之死往春暖身上扯。
流言傳得越來越厲害,止都止不住,顧鴻遠一怒之下就要嚴查到底,先是把梅靜的屍身攔住不準下葬,再就是把府裡的人都查了個遍。
雖然顧鴻遠現在還沒有查到孫氏的頭上,但是孫氏還是怕啊,每日躲在屋裡也不敢出門,就怕一出門萬一漏了餡讓人看出來。
孫氏就這麼在屋裡躲了幾日,老老實實的哪兒也沒去,顧正陽也沒去見,甚至還偷偷地想,她要不要把顧正陽給她的那些首飾打包逃跑。
不過最終她還是放棄了,她要是這個時候逃跑,逃不逃得了是一回事,但無疑是在向大家明說她是兇手了。
屋外傳來立春和夏至嘀嘀咕咕說話的聲音。
“聽說害死梅靜的兇手查到了。”立春跟夏至道。
“不是二少奶奶把梅靜逼死的嗎?”夏至道。
“哪能啊,外面那些人胡說八道的話聽聽也就是了,你還當真以為是二少奶奶做的?”立春一副沒有被流言迷惑的樣子。
“那到底是誰啊?”夏至很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