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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蔣慧雲拋來的眉眼, 顧鴻遠全程面無表情, 彷彿沒看見一樣,淡淡地道:“母親,我還有些事要處理,先告退了。”
蔣氏原本想讓他再留一會兒,但轉念一想,有些事還是不能操之過急, 便微微一笑道:“你有事就去忙吧。”
顧鴻遠便起身行了一禮轉身走了。
看著顧鴻遠就這麼走了,蔣慧雲著急地扯了扯蔣氏的袖子, “姑母, 你怎麼就這麼讓二表哥走了?我都好幾天沒看到他了,每次去找他, 他都在忙,根本不肯見我。”
蔣氏拉住蔣慧雲的手,正色道:“他的性格你還不知道, 不能太逼著他, 越逼著他越反感, 你不能太心急了。”
“我怎麼能不急啊!”蔣慧雲滿肚子抱怨, 她再不快一點兒, 搞不好春暖肚子都能生出娃娃來了。
“慧雲,你聽我說, 男人有時候也是要靠哄的, 你太逼著他,只會適得其反!”蔣氏耐心勸道。
可惜蔣慧雲根本聽不進去, 心思早就跟著顧鴻遠走了,只胡亂答應著,“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姑母你好好養著,我先走了啊。”說罷也不等蔣氏再說什麼,飛快地就跑出去了。
蔣氏望著蔣慧雲飛快離開的背影,搖頭嘆了一口氣。
蔣慧雲一追出去,就拉著外面的下人問顧鴻遠走的哪個方向,下人指了指外院的方向,蔣慧雲頓時眼睛一亮,心中一陣歡喜。
顧鴻遠去了外院的書房,蔣慧雲想了想,帶著丫鬟先回了自己的住處,拿上自己準備好的東西,又追著去了顧鴻遠的外書房。
錦墨院裡,安心也在催促春暖,道:“二少奶奶,我們準備好了就趕緊走吧。”
春暖手上拿著準備好的東西,猶豫了一下道:“這樣過去真的可以嗎?”
安心急道:“二少奶奶,你要是再不過去,表小姐就該過去了,我們怎麼也不能讓表小姐佔了便宜不是?”
春暖想了想也對,要是讓蔣慧雲佔了便宜,她的日子就不好過了,索性把心一橫,拿上準備好的東西邁步出了門,徑直往顧鴻遠的外書房走去。
春暖走到顧鴻遠的外書房外,看到蔣慧雲也來了,兩個人幾乎就是同時到的,正好撞了個面對面。
安心今日特意給春暖打扮了一番,身上穿一身大紅色纏枝紋合歡花的褙子,滿頭黑發梳成飛仙髻,插著釵環珠佩,臉上略施粉黛,額間貼一朵牡丹花樣式的花鈿,粉面桃腮,眼波流轉,嫵媚動人。
看到眼前如此美麗妖嬈的春暖,蔣慧雲心裡就不是很愉快了,她趕來得匆忙,沒有來得及細致打扮,與精心裝扮過的春暖相比,高下立現。
春暖本就長得美,再細致地一打扮,那就更美了,真真是人比花嬌,氣勢上就比蔣慧雲強了許多,而蔣慧雲在長相上沒有優勢,又沒有打扮,那跟春暖比起來就更差得遠,這麼一對比,蔣慧雲和春暖簡直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
女人都很在意自己的容貌,特別是在自己的對手面前,蔣慧雲也不例外。她一直把春暖當成她的敵手,她一直覺得,都是因為春暖的存在,她才沒能嫁給顧鴻遠,所以她很討厭甚至很恨春暖。
“你來做什麼?”蔣慧雲冷冷地問道。
春暖嗤地一聲笑,媚眼一飛,用好笑的眼神瞟了一眼蔣慧雲,“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吧,這裡是我夫君的外書房,表小姐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天天往我夫君面前湊,是個什麼意思?”
“我來看二表哥,找二表哥品評字畫。”蔣慧雲一點兒也沒有被人拆穿了目的的尷尬,她每天來找顧鴻遠的事就沒有遮掩過,她根本就不怕被人說,她這麼做就是希望有人說,最好外面的人把她和顧鴻遠的關系說得曖昧不清,傳出各種流言蜚語,要是傳到春暖耳中引得春暖吃醋那就更好,要是春暖忍不了這事兒跟顧鴻遠吵鬧,那就正如她的意,一次吵架還好,多吵幾次感情就淡了,她就正好可以趁虛而入了。
看春暖此刻的樣子就是這樣,面上表現得淡定如常,說不定心裡早就已經醋海翻天了。蔣慧雲心裡得意想著,要是春暖因此跟二表哥大吵一架就好了。
蔣慧雲的算盤打得精妙,春暖也不是笨得看不懂,她的那些作為,春暖一眼就看出來了。
“夫君每日都很忙,怕是沒空跟你鑒賞字畫。”春暖淡淡地道。
這話春暖說得一點都沒錯,顧鴻遠是很忙,蔣慧雲每次來找顧鴻遠,他都是不見,要麼就是坐不到一刻鐘,顧鴻遠就有事,反正就不給蔣慧雲半點兒機會。
雖然事實是如此,但是這話從春暖口中說出來,蔣慧雲聽在耳中,就像是春暖在嘲諷她一般,更讓蔣慧雲覺得不高興了。
“一次沒空,我就多來幾次,二表哥總會有空閑的時候。”蔣慧雲厚著臉皮道。
春暖聽了這話,只是毫不在意地淡淡一笑,旁邊的安心倒是先替春暖抱不平起來,厭惡地在心裡哼了一聲,不知廉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