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慧珍十分贊同她的話:“穆主播說的很對,我們對人都有第一印象定好壞的習慣,其實有些人是帶著面具生活的,我們眼睛所看到的東西,很多時候未必是真實的。”
“是。”穆清禪心裡對這位編輯的腦思路佩服的五體投地:“我男朋友是被冤枉的,之前他的確是被鬼魂附體,做了很多自己無法控制的錯事,可如今他已經康複,附體靈魂離開了他的身體,本以為他終於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不在被人另眼相待,說他是精神不正常的瘋子。”
穆清禪面對手機鏡頭,發自內心的感慨:“可惜傅家樹大招風,好多雙眼睛都在盯著傅家,盼不得傅家一定點好,傅奕寒遭遇小人暗算,洗白失敗。”
“原來是這樣。”王慧珍被他們的故事所感動:“現在這個年頭,很多感情都經不起考驗,穆主播和傅少在經歷這麼多磨難後,已經不離不棄,這份感情真是難能可貴。”
穆清禪落在身側的手,悄無聲息的同傅奕寒十指緊扣。
傅奕寒詫異垂眸看她。
穆清禪笑容燦爛,毫不避諱的望著鏡頭說:“真金不怕火煉,關於傅奕寒的病情,相信有朝一日定會兒水落石出,到時候誰真誰假,定會兒不攻自破,我堅信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
王慧珍點頭:“會兒那一天的到來的。”
“時候不早了,我們該走了。”穆清禪朝王慧珍點頭示意,隨後同傅奕寒牽手離開。
下了a城天橋。
傅奕寒疑惑看她:“剛剛那兩個人,你認識?”
“王慧珍,非常有名氣的編輯,我曾看過她的文章,文采真的很好。”穆清禪說:“王慧珍特別喜歡收集一些感動人心的素材,如果她能將你的故事寫成一篇文章,影響力一定會大。”
“怪不得你剛剛表現的那麼奇怪。”傅奕寒一副瞭然的表情。
傅奕寒和穆清禪的手機都打不通,袁海霞和傅德仁急得焦頭爛額。
兩人返回穆家別墅時,袁海霞正焦急的在客廳來回踱步。
沙發上的傅德仁,掌心落在額頭上,滿臉的無奈和著急。
玄關處有了動靜,兩人同時抬眼望去。
“你們兩個去哪了?”袁海霞斥責的聲音中,更多的是擔心:“電話打不通,真是急死我們了。”
“伯父、伯母,記者發布會的事,真是對不起。”穆清禪態度誠懇地向二人道歉:“傅奕寒是為了我才會兒被周濤抓住把柄,都是我不好。”
“清嬋,奕寒,不是我說你們兩個。”袁海霞開口指責:“當初發生這種事時,你們就應該及時告訴我們,這樣我們也好有個防範,如今倒好,什麼都不知道,關鍵時刻被人家倒打一耙。”
“周家同我們傅家向來都不對付。”傅德仁捏了捏眉心:“今天這事,對方是有備而來。”
傅奕寒拉了拉剛要開口的穆清嬋:“爸,媽,清嬋沒有錯,而且要是沒有她,我現在還被鬼魂附體,外人的看法對我而言,沒有那麼重要。”
“奕寒,你是傅家唯一的繼承人,外界對你的看法,直接關乎到你以後的地位。”袁海霞皺眉說。
“媽,這麼多年,我一直被外界指指點點,再難聽的風言風語我都聽過。”傅奕寒說:“如今的情況已經比預料中好太多了,至少我康複了,不是嗎?”
袁海霞心疼的看著兒子,感覺鼻尖一酸,淚水瞬間侵滿眼眶。
“咱兒子說的對。”傅德仁深吸口氣:“至少他的病情康複了。”
袁海霞默不作聲,低頭偷摸眼淚。
“清嬋,周濤這事,你也不用往心裡去。”傅德仁開口安慰:“周家想跟傅家作對,還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