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海霞心裡樂開了花,面上裝作若無其事的轉身:“早餐做好了,不過不著急,你們繼續幹你們的事。”
這語氣一聽就是誤會了。
反應過來的穆清嬋,臉頰瞬間開始發燙。
及時避開目光的她返回臥室:“我先去洗漱刷牙。”
臥室房門眨眼之間關上。
穆清嬋抬手摸了摸滾燙的臉,走進洗手間,擰開水龍頭,冰涼的水撲在臉上,熱度瞬間褪去不少。
袁海霞抓著傅奕寒的手臂,將人拉到樓梯口:“兒子,你快跟媽說句實話,你跟穆清嬋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什麼發展到什麼程度了?”傅奕寒裝傻充愣。
袁海霞恨鐵不成鋼的拍打他的肩膀:“傻兒子,穆清嬋這麼好的姑娘,提著燈籠都找不到,你一定要抓住機會兒,盡快把人給我追到手。”
傅奕寒詫異看她:“媽,你不介意她是穆宇翔的女兒?”
“穆宇翔是穆宇翔。”袁海霞恩怨分明的口氣:“他跟清嬋不一樣,清嬋這孩子是我見過最好的女孩了,而且你的病情,多虧了人家,人家可是咱們整個傅家的恩人。”
“多少人想破腦袋,想跟我們傅家攀上關系。”袁海霞發自肺腑的說:“穆清嬋幫了傅家這麼大的忙,卻絲毫不圖回報,就憑這一點,足以看清她的人品。”
袁海霞對穆清嬋的認可,絲毫傅奕寒十分欣慰。
“趕緊把人給我追到手。”袁海霞拍了拍他的胸口說:“聽到我說話沒有?”
“沒有你兒子不能搞定的事。”傅奕寒胸有成竹的說。
洗漱完畢的穆清嬋開門見母子二人,正站在樓梯口說悄悄話:“我是不是打擾你們談話了?”
“沒有,沒有。”笑呵呵的袁海霞連連擺手:“我去讓保姆弄兩個煎蛋。”
雙手插兜的傅奕寒對她朝樓梯使了個眼色。
兩人一前一後下樓。
早餐比較簡單,一杯熱牛奶,一個三明治和一個煎蛋。
“奕寒,你爸爸早上走的時候說今天下午,要給你召開記者發布會兒。”袁海霞咬了一口三明治說:“你下午好好準備一下。”
“好。”傅奕寒說。
袁海霞將目光轉移到,喝牛奶的穆清嬋身上:“清嬋,下午你跟奕寒一塊過去。”
剛喝一口牛奶的穆清嬋愣了一下:“我就算了吧!”
“你必須到場。”傅奕寒斬釘截鐵的說:“你可是我的醫生。”
袁海霞將事先備好的禮裙盒遞給穆清嬋:“伯母將禮服都給你準備好了,你一會兒去試試看合不合身,要不合適,我讓保姆去調號。”
“好。”既然母子二人都這麼說了,穆清嬋自然不好在拒絕。
飯後。
穆清嬋抱著禮服盒返回臥室。
禮服是抹胸後背拉鏈式,高檔修身裙。
穆清嬋換上禮服,將手背到身後,想將拉鏈拉上。
可這拉鏈不知道怎麼就卡住了。
穆清嬋揹著身後的手使不上勁,上下拉也拉不動。
“清嬋小姐。”保姆推門進來:“這是夫人讓我給你送來的首飾盒。”
“阿姨。”穆清嬋開口叫住她:“能麻煩你幫我拉一下拉鏈嗎?”
保姆恰好在這時接到一通電話,沒有聽到穆清嬋說話,接起電話轉身離開。
“阿姨。”穆清嬋稍稍提高一點音量:“麻煩你進來幫我拉一下拉鏈。”
話音落下,換衣間房門被人推開。
一隻帶有溫度,骨節分明的手握住拉鏈頭,緩緩將拉鏈拉上。
“謝謝阿姨。”本想轉身去照鏡子的穆清嬋,在轉身看清對方面孔時,整個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