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嬋知道它聽不懂自己的言語,自己也聽不懂它的魚語言,只能透過觀察留意它附體原因。
紅鯉魚利用王大柱身體掙脫片刻,隨後無助的開始傷心難過。
穆清嬋見它情緒穩定了,想上前摸摸它的頭,試圖跟它進行溝通。
可剛向前邁進一步,手腕便被人握住。
穆清嬋睜眼,扭頭望著身側的傅奕寒。
“太危險了。”傅奕寒說。
“沒事,它不會兒傷害我的。”穆清嬋說。
“我陪你一起過去。”傅奕寒堅持說。
紅鯉魚雖然無法正常同穆清嬋進行交流,但它能感受到對方已經感知到它的存在。
面對緩緩靠近的穆清嬋,紅鯉魚死死的盯著她,保持著高度警惕。
穆清嬋在它面前蹲下,朝它溫柔一笑:“能告訴我,你跟這位大哥有什麼深仇大恨嗎?”
穆清嬋一邊用手比劃著,一邊同它進行心靈溝通。
在場人聽不到他們的對話,也看不到穆清嬋說的附體鬼魂,只看到她莫名其妙的對著王大柱笑,還在他面前不知道比劃著什麼。
紅鯉魚貌似聽懂了她的意思,朝漁網裡撅了噘嘴,隨後又十分難過的朝王大柱家裡撅了噘嘴。
穆清嬋回頭望了望漁網中打撈上來,有的已經死掉,有的還在活蹦亂跳的魚。
猜測它們應該是它的同伴。
隨後又進王大柱的住處檢視一番。
傅奕寒寸步不離的跟了進去。
王大柱家廚房餐桌上,有一條吃了半條的紅鯉魚,紅鯉魚的肚子裡都是魚籽。
穆清嬋瞬間明白了,這條紅鯉魚就是附身在王大柱體內的靈魂。
它是在為它的同伴,為它肚子裡的孩子打抱不平。
“穆清嬋,你怎麼了?”傅奕寒見她盯著桌上吃剩的半條魚,反應不太對。
“這條魚,就是附身在王大柱身上的靈魂。”穆清嬋說。
傅奕寒頓時愣住,盯著吃剩的半條紅鯉魚,臉色變了變。
“你們到底是什麼認?”鄰居看完他們一連串的怪異舉動,忍不住問。
“我是專治疑難雜症的主播。”穆清嬋說。
“主播?”鄰居上下打量著穆清嬋:“你來王大柱家幹什麼?這裡一向很少有外人走動,你們要沒什麼事,就趕緊走。”
傅奕寒將穆清嬋扯到自己身後,暴戾的目光盯著眼前五大三粗的男人。
男人瞬間被他如刀的目光下慫了:“王大柱夫婦二人已經夠可憐了,求你們別再為難他們了。”
“我們是來救他們的。”穆清嬋說:“王大柱之所以會兒變成這樣,是因為這條紅鯉魚的鬼魂在他體內作祟,你們打撈它的同伴,又吃了它的魚籽,它心生怨念,才會兒找上門來的。”
“胡說什麼呢?”男人絲毫不信:“什麼鬼魂附體?心生怨念?它就是一條魚,生來就是人間一到菜,這就是它的宿命。”
“紅鯉魚不同於如同的魚。”穆清嬋說:“它的靈性要比別的魚強,如果你們心裡在乎王大柱夫婦的死活,就去把剛捕來的魚都放了,然後將這吃剩的半條魚在湖邊找個好位置埋了,對著它的屍體懺悔認錯,或許附身在王大柱體內的紅鯉魚會兒離開他的□□。”
“我們這些年,就靠捕魚為生。”男人覺得好笑:“這麼多年,從沒出過事,今天就憑你一句話,我們就要把辛辛苦苦打撈上來的魚都給放了?”
“小姑娘,這可是我們好幾個月的口糧錢,把它們都放了,你叫我們去喝西北風不成?”外面有人進來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