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憐：poor。
four？
……poor。
國際友人：不好意思，對不起，請問，你的學習，ajor？
陳憐：……puter？
國際友人：法律？
陳憐：puter。
國際友人：中文？專業，你的。
陳憐：……puter。
陳憐：不好意思，我英語真的很爛，sorry，i a so sorry，bye bye！
陳憐走出快遞站，想自己當初的英語四級是怎麼高分透過的。
真是奇遇。晚自修，她跟王朝和分享了，他笑地停不下來。
陳憐：“……夠了，笑一下就行。”
“你為什麼要逼別人講中文。”他說，“你念一個poor給我聽聽？”
“……你那麼厲害，怎麼不考個六級。”有時間吃火鍋，沒時間考六級。
他說：“我之前暑假考了雅思，分比較高，英語免修，四六級免考。”
“……”
“我爺爺奶奶在國外嘛，”他說，“我小時候非要跟過去，就住過一段時間。”
陳憐氣結。
他又開始看書了。陳憐不用看就知道是閑書。
她此刻見不得他悠閑：“不要看書。”
他看向她：“可我沒帶別的東西呀。”
“我借你筆記本，”她說，“你該做下作業了，別老拖著。”
“可是，”他說，“趕dd效率更高。”
“那就學點資料庫，去刷刷題，關注一下實驗室。”
他看了她一眼：“不要。”重新看回書。
陳憐：……這家夥。
沉默片刻。
陳憐剛惴惴不安地想問“你生氣了嗎？”，就聽見對方翻頁的聲音。看得很投入。
“……來陪我學習。”她說。
“學什麼？”
“英語。”她說，“你口語好嗎？”
他說：“跟外國人可以正常溝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