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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天放了晴,冷玉修在顧鶴庭的臂彎中醒來,他從身後緊緊環著她,胸膛貼著她後背,均勻起伏,還未醒。他像只溫順的小狼崽,將臉埋在她的肩膀處。
雨後清澈的陽光從窗戶灑進來,本來香豔的畫面,卻裹挾上了幾分溫馨,冷玉修覺得心中柔軟,她翻了個身,小心翼翼下了床。
盥洗室的光線更暗一點,洗手臺前的女人,望著鏡中人,脖子胸前有深淺不一的紅色印記,那是顧鶴庭留下的,再憶起那些片段,冷玉修依舊面紅耳赤。
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時醒的。出現在盥洗室時著實把冷玉修嚇了一跳,他不著寸縷靠在門框上,玩味地看著她。
黑夜糾纏是一回事,青天白日坦誠相待又是另一回事,冷玉修自覺臉皮沒他那麼厚,雙手捂在胸口,“你出去,我沒穿衣服。”
顧鶴庭嘴角弧度上揚,非但沒有出去,反而往狹窄的空間擠了一點,語氣輕佻,“你從上到下,我哪兒沒見過?”
冷玉修臉像火燒一樣,更紅了,揚起手去錘他胸口,“流氓!無賴!”
顧鶴庭絲毫不在意,罵人罵得比說情話還繾綣,他敏捷地捉住她的手腕,繞到她身後,抱住她,“怎麼明明是罵人的話,從你嘴巴裡說出來,還怪好聽的?”
冷玉修拿他沒辦法,笑出聲。
顧鶴庭俯下身,吻她的肩膀,幹燥的嘴唇劃過面板,一寸一寸,握著她手腕的手,不覺間滑向□□,他像只饕餮的小獸,意猶未盡。
水龍頭裡滴下的水聲,無限放大,逼仄的空間瞬時被情慾充斥,冷玉修感覺自己的感官都敏感極了,她雙手撐著洗手臺勉強站住,看見鏡子裡的男人在吻她的背脊,留了左半張臉。
昨夜開槍的時候好像也是左半張臉,卻是截然不同模樣,同樣的半張臉,一念似魔,一念似妖。冷玉修想,對她而言,顧鶴庭就是妖孽,是拉著她墜入慾念之海的妖孽,
“今天回去麼?還是你,想多待幾天?”顧鶴庭抬眼在鏡中與她對視,聲音黏黏糊糊從喉嚨吐出,手早就將她攪得一塌糊塗,卻還不忘詢問她的意見。
冷玉修深呼吸,掙紮著不讓意識跟著他沉淪。
“鶴——鶴庭。”
“嗯?”他輕聲回應,沒有停下吻。
“等——等等。”冷玉修有些慌亂,轉了個身,與他面對面,“我有話和你說。”
顧鶴庭停下動作,“什麼?”
“我們今天回去吧。”
她的眼眶有些濕潤,鼻頭也紅紅的,像只無處可逃的兔子,可憐兮兮的,可越是如此,顧鶴庭越是想欺負她,他哼了一聲,表達不滿,隨後在她肩上咬了一口,不重,卻還是惹來她的哼吟,雪白的面板上留兩排牙齦。
冷玉修沒有生氣,反而捧起他的臉,好聲好氣道:“生氣了?不想回去?”
“沒有!”
沒有才怪。
“真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