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舒婉依舊不回應。
“你可知道你腹中的孩子哪兒去了?”
“”
“那可是一個成了形的男胎呢?”
“”
葉舒婉停住了笑,滿臉痛苦。
“孩子沒了,你一定傷心?”
“赤木雲珠,你究竟想說什麼?”
葉舒婉終於再次開口了。
“我想告訴婉姐姐,你不要傷心,你的孩子又回到你肚子裡了,怎麼樣?你是不是要感謝我呀?呵呵”
葉舒婉整個人有些懵,她疑惑的盯著赤木雲珠,赤木雲珠笑著指了指被扔在地上的藍邊小碗,笑道:“婉姐姐,你這麼聰明,不會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葉舒婉突然反應來,呼吸驟停,她雙眼睜大,幾乎連眼珠子都要瞪掉下來,渾身顫抖,不停的搖著頭,嘴裡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葉畫,聽說人肉是酸的,我本想嘗一嘗,又怕酸掉了牙,所以特意拿來給你嚐嚐,葉畫,你有沒有覺得這桃花糕很酸啊?這可是拿慕容寅大腿上的肉做的呢!”
報應啊!
真是報應!
當初葉畫吃了那桃花糕,今日她就喝了一碗血燕蓮子羹。
她再不管赤木雲珠的威脅,伸手摳向嘴裡。
“嘔”
她搜腸刮肚吐了起來,只吐著胃裡泛酸水兒。
“真臭!”
赤木雲珠不悅的揮揮手,交待盼兒一聲:“繼續灌!”
這就樣,葉舒婉被灌了一次又一次,她不知吐了多少回,只吐到虛脫昏迷。
半月後
熟悉的推門聲,熟悉的腳步聲,熟悉的血腥氣息
葉舒婉像個斷線的木偶一般死氣沉沉的躺在一張冰冷的床上。
她連眼睛都都不想睜開,也沒有力氣睜開,只能任由來人割開她的手腕取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