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怕了,連兵器都不敢選?”秦南珠譏諷道,“如果你現在跪在我面前認輸,說不定我還可以看在同為白家人的面子上饒你一命……”
景蘇蟬不以為然的看看她,隨便她說,這會子她說的越得意,待會就會輸的越慘。
“這白家七夫人是怎麼了,難道真的不敢應戰了……”買了景蘇蟬贏的人開始嘀咕起來。
“哈哈,贏了,贏了,白家大夫人必贏……”買了秦南珠贏的人更加興奮。
鳳羽和小白不動聲色,又聽景蘇蟬道:“贏你還不簡單,這些兵器都用不上,一根枯樹枝即可。”
“什麼?”秦南珠大為憤怒,冷哼道,“景蘇蟬,你好大的口氣。”
“我沒有口氣,你才有。”景蘇蟬淡淡回了一句,說完,她縱身一躍,人已躍到半空,轉瞬間手裡多了根樹枝。
秦南珠沒想到景蘇蟬如此狂縱,分明是瞧不起人,她氣的胸口差點要爆炸,沉聲一喝:“景蘇蟬,今天就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話剛落音,手中長矛凌空襲來,帶著千鈞之力。
眾人倒抽了一口涼氣,眼見長矛就要刺入景蘇蟬的胸膛,景蘇蟬的身體只輕輕往旁一傾,猶如一隻紅色蝴蝶在空中舞的輕盈,幾個虛恍,便輕鬆的躲過了丈八蛇矛的襲擊。
秦南珠知道景蘇蟬武功不俗,可她沒有想到,她竟然能躲的如此輕鬆,在秦家,除了秦天晝,就屬她的武功最高強,秦天晝是敗在鳳羽之手,所以她對景蘇蟬是輕視的,依靠男人而已。
光影交錯,景蘇蟬靈動如紅狐,行動快如閃電,幾個來回,她手中的樹枝已劃破了秦南珠的臉。
秦南珠怎甘心輸在景蘇蟬手裡,若讓這麼多人看到景蘇蟬單憑一根枯樹枝就打敗了她,那她必然要成為整個太元城,乃至燕國的最大的笑話,她不能輸,絕不能。
她求勝心切,顧不得臉上的傷,越戰越猛。
“刷刷刷……”又是連續的幾聲響,景蘇蟬手中的枯樹枝凌厲如刀,劃破了她衣衫,手臂上被枯樹枝劃的血痕道道。
“景蘇蟬,你去死!”
秦南珠怒氣衝氣,大喝一起,飛身躍起,接連猛襲景蘇蟬,每一次襲擊都帶著驚人的力量,呼嘯如狂風一般,偏偏景蘇蟬每次都能成功避過,還化被動為主動,又傷了秦南珠的臉。
秦南珠本想要贏的名正言順,所以開始並不打算用軟骨散,軟骨散只是她最後一道防線罷了,可如今漸落下風,底下對她的噓聲不斷,她心裡又怒又急,早已失去了耐心。
蛇矛旋轉如閃電,再次凝聚了雷霆之力挑向景蘇蟬時,她已趁機對著景蘇蟬灑出了軟骨散。
這軟骨散無色無味,根本難以發現,景蘇蟬只感覺眼前似乎有些朦朧,朦朧散盡,一切迴歸正常。
她心中一聲冷笑,這秦南珠開始玩陰的了,好在,囡囡給了她不少可解百毒的解毒丹,在來之前,她就已經服下了,所以並不懼秦南珠會使毒。
“秦南珠……你?”她故意做出中毒之態,腳下微微一軟,人朝後退了兩步,她用樹枝指著她道,“你好毒。”
秦南珠一見景蘇蟬中了毒,頓時有了底氣,長了威風,她欲使最後一招,用手中之矛刺死景蘇蟬,就在她雄心高漲,凝聚起渾身之力直襲景蘇蟬而去時,陡然生變。
只見景蘇蟬唇角一揚,勾起一抹寒冷如霜的笑,剎時間,她凌空一躍,秦南珠落了空,還沒等秦南珠反應過來,又是“刷刷刷……”幾聲。
陣陣疼痛襲來,秦南珠的臉上身上已是傷痕遍佈,衣服早已被撕成了碎片,她腕上一痛,手腕被枯枝割裂開來。
“咚”的一聲,蛇矛重重砸到地上。
景蘇蟬趁勝來了一個漂亮的迴旋踢,秦南珠如枯敗的落葉一般,從臺上跌落下去。
“砰!”的一聲響,秦南珠摔落在地,震起一地灰塵。
“好好好,白家七夫人好生厲害……”人群中有許多人開始鼓掌歡呼起來,“贏了,贏了,白家七夫人贏了……”
“什麼嘛!這個秦南珠竟然不堪一擊,還有臉下挑戰書,真他孃的不要臉,害得老子輸了,這家底賠了個淨光……”
有人笑,就有人哭。
“哈哈……爹爹,我們可發大財囉!”
鳳羽雙眸含笑,眼底竟是柔意,看著臺上的景蘇蟬道,“你孃親出馬,當然能贏。”
“對了,還有火蓮哦。”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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