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蘇蟬心內一熱,原來他在採血靈芝時受了傷,當初薛痕為了囡囡,替衡姑姑續命去採血靈芝中了劇毒,可見血靈芝乃是世間少有的珍稀之藥,極是難採。
四個月前,爹爹帶著孃親和十妹去君山書院後山遊玩,不想竟然遇到刺客,孃親為保護爹爹受了很嚴重的傷,還中了毒,幸虧有囡囡幫孃親醫治救回了孃親的一條性命。
孃親的命雖然保住了,但落下心絞痛的後遺症,每每犯病便生不如死,孃親為此痛苦不堪,孃親痛苦,爹爹更是自責的不得了,囡囡說唯有找到血靈芝做藥引才能徹底根治。
這幾個月以來,她和爹爹,囡囡派人四處尋找血靈芝,她帶著小白也走過許多地方,只是一直沒有找到,沒想到鳳羽他竟然採來了。
她又是高興又是心疼,拿蠟燭將他的上身照了個遍,確認沒有傷口,尤還不放心,重複的問了一句:“相公,還有沒有哪裡有傷?”
“沒有。”鳳羽說的很肯定,忽然,臉上一紅,靜靜凝視著她的眼睛,專注之至,聲音已經啞的不像話,“哦,對了,還有一處傷了。”
景蘇蟬急道:“哪裡?”
他翻過身,牽起她的手,呼吸紊亂,低聲道:“這裡也傷了。”
景蘇蟬的臉唰的一下,紅了。
“娘子……”他伸手一拉,將她拉的跌入他懷中。
“相公,你真是越來越壞了。”貼著他胸前暖玉般的肌膚,景蘇蟬的臉更加紅了,“你……你受傷了,壓得傷口會疼……”
他挑眉一笑,翻身而上:“這樣就不疼了。”
“相公,不要鬧了,你身上還有傷呢,亂動傷口會裂開的。”
“娘子,你是疼惜我了麼?”
“嗯。”
“好娘子。”他伏上她的頸窩,熱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身上。
“相公,你說血靈芝什麼時候能送到景府呀?”
“娘子放心,陳淮安騎的是千里馬,頂多再過兩天就到了。”他聲音呢喃,漸漸低了下去。
“相公,你真好。”
“娘子,你更好,好……軟……好……香……”
“唔……”
他轉而吻住了她的唇,嗓音含糊的喚了好一聲:“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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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應了他一聲,他就趁虛而入,攻城略地。
月兒明,人兒嬌。
他對她愛不釋手,指尖輕挑,劃過衣襟,衣服解的如行雲流水一般。
浮浮沉沉。
只做人間快樂事。
翌日一早,景蘇蟬醒來時,就見他正坐在床邊看著她笑,這一笑,美不勝收,偏偏景蘇蟬見慣了他的美,也看慣了他每每早晨偷看她睡顏時的傻笑,只問了一句:“相公,什麼時辰了?”
鳳羽看著她,初醒時,帶著一種獨有媚態,痴了兩痴笑道:“還早呢,才辰時。”
“都辰時了。”景蘇蟬一驚,想到今天還要去看望鳳羽的母親,急忙忙就要起身,忽覺腰膝有些痠軟。
想到昨晚的激烈戰況,她不由的臉上一陣火辣。
小別果然是勝新婚。
她趕緊起床梳洗,鳳羽端來了早飯,二人一起去向老太太請安時,白赫正坐在那裡,和鳳小白不知說著什麼,一老一小有說有笑的。
鳳小白本來對這個爺爺無感,甚至在來之前,自動把白赫歸到了壞人類,可是昨天收了他的大大大紅包,今天又聽到說故事,他對這個爺爺的印象越來越好了。
白赫雖是亡國之君,卻有真才實學,書讀的多,口若蓮花,上至天文下至地理,無一不精,一個普通的小故事被他引經據典,潤色說來,便分外的動聽,哄的鳳小白聽的津津有味。
老太太坐在那裡一臉的安祥,一臉的高興。
老太太以為此生再無樂事,沒想到孫兒,孫媳婦,曾孫兒都回來,她死水般的心又活泛起來。
將死的人生又有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