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鳳正作小伏底的幫景子煦剝著碟子裡的瓜子,一聽頓時來了精神,笑嘻嘻道:“原來景公子要相親啊!早說嘛,近日我認識一位姑娘,才華阜比仙,氣質雅如蘭,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燒的一手好菜,你要不要見上一見?多一個人,多一種選擇嘛。”
景子煦眼皮一抬道:“你說了這麼多還沒提到她的臉。”
“那姑娘長得很漂亮的,當然啦。”她放下瓜子,捧著自己的臉得意的笑道,“比我差了那麼一點點。”
“哦,比你還醜!我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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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鳳覺得這個人真是太讓人討厭了。
不行,士可殺不可辱,這仇她報定了,而且要當場就報。
不一會兒,那李家姑娘盛裝打扮的過來了,看著景子煦時真是滿眼的痴迷狀,搞的景子煦很不自在,很想立刻走人。
他今天本來打死也不想來的,經不過母親和祖母你一言我一語勸的嗓子都要啞了,於是他就來了,想著表現的差一些,讓人家姑娘知難而退,誰知道飛鳳以為兩個人是看對眼了,就想搞個破壞來報仇。
忽然“哎呀!”一聲,飛鳳一不小心跌到他身上。
他一怔,飛鳳伸手在他胸口捶了一把:“景哥哥,你好壞喲,明明要了人家,還跟別的姑娘相親。”
葉畫:“……”
景蘇蟬:“……”
景子煦神色一僵,並沒有推開她,輕蹙了眉頭冷聲道:“這種話怎麼能公然說出來。”
“……呃。”飛鳳見他臉色不善,心裡有些打鼓。
他突然道:“要說回家說去。”
“……呃。”飛鳳呆了呆,又伸手打了他的胸口一下,又說了一句,“你真是太壞了。”
“你……你們……嗚嗚……”
那李家姑娘捂著臉哭著跑走了。
葉畫和景蘇蟬面面相覤。
那姑娘正跑的要下樓,不設防與上樓來的一位黑衣男子撞上。
剎時間,寒氣凍人,那姑娘渾身一顫,只嚇得立在那裡不敢動彈,這男人煞氣好重。
飛鳳轉頭一看,當時就傻掉了,默默唸咒:“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忽然,她靈機一動,將臉往景子煦的胸口一埋,而機靈的崔情水已經默默的躲到窗簾後頭去了。
慕容青離緩緩走了進來,眼光稍稍在景子煦懷裡撣過,很快便看向了葉畫,他的表情很冷淡,一雙深邃無底的眼睛卻湧動著莫名的情緒,似歡喜又似怨念深重。
葉畫不想會在這裡遇到慕容青離,她怔了一怔,正對著他琥珀色的眼眸,他在看她時旁若無人,肆無忌憚,好像要一直看到她的心底,看穿她的靈魂究竟是誰一樣,這種銳利審視的目光刺的葉畫覺得有些不自在。
“慕容青離,竟然是你!”景蘇蟬忽然像個刺蝟一般警惕起來,那場血戰,她歷歷在目,現在想到還心裡發寒,大家差點全都死在他手上,她突然跳了起來,抽出腰間銀鞭對準了他,“你跑到帝都來做什麼?”
慕容青離對景蘇蟬的反應無動於衷,依舊一瞬不瞬的盯著葉畫,豔紅水嫩的唇動了唇,他聲音幽冷:“畫兒,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葉畫讓自己的心情鎮定下來,淡淡的看著他。
珍珠和紫蘇不自覺的就冒了冷汗。
他朝著葉畫走了過來,珍珠和紫蘇正要擋,景蘇蟬已經快步的往前一擋,葉畫怕她一時激動和慕容青離起了衝突,趕緊走了過來,握住景蘇蟬的手道:“絨絨姐,沒事的。”
坐在那裡的景子煦一身寒冷,慕容青離來者不善,下意識的手握上了腰間插著的匕首。
忽然,他感覺腰間一緊,飛鳳抱的他更加緊密了。
他覺得很不舒服,就想要推開她,她卻像八爪魚似的纏的更緊。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飛鳳還躲在景子煦懷裡,繼續默默唸咒,她可不想被皇兄捉回去,否則肯定又要被關上至少一個月的禁閉。
想想那間黑屋子,沒由來的就花枝亂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