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祈,你身上有傷,我怕弄疼你。”
“不怕,有你在我身邊就不疼了。”他眼睛露出很難得的孩子氣的笑容,“我想要你陪我一起睡。”
葉畫搖頭一嘆,只得躺下鑽了他的被窩,一觸到他滾燙的身體,她的身上被激起一層麻麻的慄粒。
他無法轉過身來,只能平躺著伸手放入她的頭下,給她當枕頭,又道:“畫兒,你靠我近些。”
葉畫輕輕移動了一下,將頭枕入她的臂彎裡,他又提出新的要求,聲音依舊那樣的溫柔:“畫兒,你上來些,我想親親你。”
葉畫抬起頭,蜻蜓點水般的在他唇上落下一個吻,他似乎覺得不夠,手輕輕按住她的後腦勺,迫使她的唇再一次覆上他的唇。
“唔……”她輕輕呻吟一聲,想告訴他,他身上有傷,他的舌頭卻探了進去,與她交纏在一起。
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他用力的吸吮著,好像要將她徹底的揉進身體裡,她臉上一層緋紅,神思也漸漸開始迷蕩,他從來不曾這樣急切過,她甚至感覺自己的唇都要被他揉破了,她有些擔心他的身體吃不消,可他卻更用力的將她的頭壓的更加緊密的貼著她。
狂風暴雨般的親了一會兒,他想要的更多……
一番糾纏,兩個都動情難禁。
“鳳祈,不要,你身上的傷還很重……”她的聲音已軟糯迷糊的一踏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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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兒,我想要你……”
“可是……”
“畫兒,不要再拒絕我。”
“可是我剛剛來了葵水……”
“……呃”
他愣了一下,有些無奈的衝著她笑了笑,依舊不捨得讓她從他的身上下去,又親了她一會,這一次,他異常的溫柔,吻在她臉上身上如輕柔的羽毛一般,觸的她的身體更加的癢了。
不知廝磨了許久,他終於放開了她,唇齒間還帶著各自的氣息,身體的炙熱也未散盡,葉畫將錦褥一掀,突然聽他低低道:“畫兒,我怕我終有一天會忍不住。”
她轉過頭來看著他,想說什麼,卻最終化作綿長一嘆。
她是他的妻子,他是她的夫君,本就該做夫妻間該做的事,可是她為了師父沒有盡到妻子該盡的責任。
她本以這是自己應該報答師父的,可當知道師父是裴鳳吟,鳳祈的最強勁的敵手時,她猶豫了。
師父連身份都騙了她,會不會那所謂的處子之血也是騙她的,隨著醫術學來的越來越精,她越來越不明白,她血的藥性和處子又有什麼關係,難道不是處子,她的血就沒用。
自打他對師父的身份產生懷疑之後,她就將過去種種全部串聯起來,她想她去裡南追鳳祈的那一天,裴鳳吟給的那個藥囊或許是有問題,他早就知道有關她血的秘密,所以用藥剋制住了她血的藥性,才導致自己無法救鳳祈。
若果真如此,那裴鳳吟真的太可怕了,他早已看穿了一切卻什麼也不說,他費盡心思想要鳳祈死,後來又為什麼肯來救他,這一切的一切她都無法解答。
她不能再做躲在殼裡的蝸牛,有些事她必須要問清楚師父,這於她,於鳳祈,於師父都好。
“畫兒,你怎麼了?你不高興了?”他未退,聲音喑啞。
“不,鳳祈,我沒有不高興,我只是覺得有些累了。”
“對不起,畫兒,我怎麼能忘了,你也受了傷。”他溫熱的鼻息撲在她的臉上,他的手在她臉上摸了摸,“剛剛有沒有弄疼你。”
他漆黑的眼睛裡帶著深深愧意和濃濃情意,他一直將她捧在掌心裡呵護,今晚他是怎麼了?
“不,我一點兒也不疼。”她朝著他臂彎縮了縮,突然又道,“哦,對了,鳳祈,我問過雲織了,那小乞丐應該就是怡寧。”
“哦?”他眼睛裡閃過一絲喜悅之色,接著又化作一片疑惑,“到底是誰救走她的,她又怎麼會淪落為乞丐的?”
“這件事或許就算我們找到了怡寧也不一定能有答案,我想她肯定是失憶了,否則昨晚不會沒認出我們,當時八哥明明也在的。”
“嗯,不過不管如何,我們還是要先找到她再說。”
“唉——”葉畫無比惋惜的嘆了一聲,“就這樣生生錯過了,這茫茫人海想找一個人其實並不容易。”
“畫兒,別擔心,我們終歸會找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