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祈,我多想讓你看看葉畫的真面目,她根本就是個蕩婦,只是你不在,不過,沒關係,你不在,我幫你揭穿她的真面目。”
正想著,忽聽葉畫輕輕的喚了一聲:“二姐姐,你來了,怎麼也不出來?”
葉瑤池悚然一驚,心緊張的不由砰砰跳了起來,她都已經隱藏的這樣好了,葉畫怎麼知道她在這裡?
她呆在那裡像一根木頭直直的杵著,出來也不是,不出來也不是,急得頭上直冒汗。
完了,這千載難縫的機會竟然就這樣沒了,既然被人看見了,她就算再不願也只能硬著頭皮走出去了。
定一定心神,她握緊了拳頭深吸一口氣緩步走了出來。
“七妹妹,你倒有閒情逸致,這大晚上的是和誰在說話呢?”
她復又端起名門淑女的作派,步態優雅,聲音亦優雅,於優雅中又夾了一種居高臨下的輕蔑,連看也不願多看趙昀這個窮先生一眼。
葉畫開門見山,冷聲一笑道:“到底是姐姐眼神不好,還是故作清高,眼裡沒人,你昨兒才拜見過趙昀先生,今日怎麼就不識了?”
葉瑤池嘴角扯出一個乾乾的笑來,走上前,定眼一看,趕緊施了一個禮微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趙昀先生啊。”
趙昀臉色變了變,回禮道:“見過芳華郡主。”
“先生客氣了。”葉瑤池雖已經徹底看不起趙昀,卻還不得不做出有禮有節的樣子來。
“姑娘,你怎麼了?”夙娘忽然驚呼一聲,伸手就扶住了葉畫。
既然葉瑤池想用葉貞那套把戲,找人來捉姦,那她就成全她好了,她研究《藥草集》已有一段日子,雖不能滲透救人之術,倒學會了研製毒藥之法,她試著研製了幾種,若不是因為住在松福院暖閣不甚方便,她應該可以研製出更多的毒藥。
像這種迷幻催情之藥,她研製出來也有兩天了,按書上說,這種藥可令人產生幻覺,在幻覺之中迷失之我,催情動性,當醒來時,卻什麼也不能記得,只是不知她研製的是否真的能有這樣的效果,今日正好拿這兩人試藥了。
說起來,也頗覺慚愧,除了毒藥,她在救人之術上倒沒什麼進展,救人之術不比研製毒藥,救人之術用錯一味藥,或者輕了重了或許就會害了人,而毒藥,原本就是害人的。
她微閉一閉眼,顯得有些虛弱模樣,倒在夙娘身上,有氣無力道:“許是吹的太久,我頭有些疼。”抬手無力的揉揉額角,虛弱的看了一眼葉瑤池,氣弱弱道,“二姐姐,我有些不適,就不打攪你和趙昀先生聊天了。”
葉瑤池錯愕當場,怎麼回事?明明是葉畫和趙昀在私會,怎麼從葉畫的嘴巴里倒變成了她和趙昀在私會似的。
她呆一呆,正要說話,忽覺眼前一陣輕煙飛過,好香好香,那香味膩膩沉沉,似花似花,似麝非麝,聞在鼻裡,沁入心底,讓她不由的多吸了幾口氣。
“阿祈,你怎麼來了?”葉瑤池頓感頭腦一熱,臉上呈現出迷之樣的沉醉之色。
“葉姑娘,其實我是真的喜歡你。”
趙昀晃晃腦袋,努力想要清醒,他真是太大意了,只是他想的再多,也不可能料到葉畫這樣一個十二歲的閨閣女子會身懷這樣的烈性催情之藥。
她隨身攜帶這樣的毒藥做什麼?她到底是什麼人?怎會這樣時時戒備,時時想要害人。
他腦袋越晃越暈,沉沉甸甸,已喪失了思考的能力,他眯著雙眼,滿眼都是葉畫笑的媚惑的臉,心神不由的蕩去了九重天。
“我也很喜歡很喜歡阿祈……”葉瑤池身子一軟倒在他懷裡。
他將她一抱,手在她腰間摩挲起來,他額角開始滲出細細密密的汗珠,殘存的理智告訴他被人設計了,可他的身體卻很誠實的越來越炙熱,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
驀地想起,那時,他在河邊見到阿蓮洗足時的情景,那粉嬾嬾的腳指頭,光滑細嫩的雙足,還有那潔白如玉的腳踝……
他心跳急速加快,一陣口水咽上喉嚨。
他咽咽口水,努力想要剋制自己的,因為他修的內功心法必須保持純陽之身,他都還沒有打敗慕容青離成功登上帝位,如何能廢了自己練了十年的內功,雖然有鳳凰眼,可沒有內力,他也打不開鳳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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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好熱,他理智已經燃燒殆盡,越是想剋制越是剋制不住。
管他什麼武功,管他什麼帝位,此刻,他只想和眼前的這個女人,這個遠比阿蓮不知美了多少倍的女人風流快活,共赴巫山。
他恨不能立刻解了身上燃燒的讓他覺得疼痛的火,一把將葉瑤池攬入懷中……
“你們在做什麼?”突然一聲驚喝傳來,二人卻根本沒有任何警覺。
溫安公主傻了,水桃傻了,明珠傻了,秀妍也傻了。
見到自己最為看重的女兒和另一個男子在行這般醜事,溫安公主已經喪失了思考和行動的能力,驚如五雷轟頂,泥塑一般的站在那裡,愣愣的看著兩人。
“阿祈,你娶我好不好?”葉瑤池輕輕一聲,如一根利針直插入溫安公主的耳膜,疼的溫安公主驚身一抖。
他的阿祈是她此生所愛,若他能娶了她,她再別無所求,阿祈?你聽到沒有,你快回答我的話啊!
那葉畫算個什麼東西,她只是個低賤的庶女。她配不上太子妃的身份,唯有我葉瑤池才是最與你相配的女人!
“快,拉開他們!”溫安公主方才反應過來,又生怕被旁人瞧見,聲音放的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