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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曬鹽場
這種沼澤觸手雖然只有人那麼粗, 身材在怪物裡算纖細,可體長最短的也有三米,剝下來的膠皮面積不小, 拿來製作雨衣也能縫制好多件。
黎默言自然是把這膠皮帶到成衣鋪,找周銀環縫制。
這比製作棉衣簡單許多,不用從紡線開始,直接將膠皮裁剪出所需的形狀進行縫合就行, 就連縫制的部分都只有袖子紐扣,因為膠皮不會散開,所以不用像布匹那樣收邊。
本來她擔心這是怪物,膠皮會很硬,普通的剪子剪不動,好在膠皮雖然韌性強, 本身卻沒多硬, 剪子很輕松就剪下來一塊,她見周銀環剪出雙臂處的膠皮,又剪出兜帽的皮料,之後就是拿針縫制。
有鐵匠鋪後,成衣鋪用的針就是鐵匠打出來的鐵針, 原本她以為人手打出來的, 肯定沒有現代機器做出來的光滑, 沒想到鐵匠給了她大驚喜,打出來的鐵針非常細, 而且表面非常光滑。
她捏著那麼枚鐵針放在手心仔細觀察, 肉眼繼續看不出歪斜的痕跡, 用手指細細摸上去,沒能感覺到凸起凹陷, 用這樣一根針穿布想來會輕松許多,除去顏色是鐵黑色外,和現代的針竟然沒差多少。
周銀環動作十分嫻熟,捏著針穿線,紮過膠皮縫制,沒用多久一件膠皮衣便縫制完成,前後沒花多少工夫。
黎默言回想剛才周銀環的動作,只覺對方拿著繡花針,就像是手拿大刀長劍,有種寒光閃爍的凜然,她點開對方的面板想要檢視,發現周銀環的名字上多了點什麼,可和黃曉蝶那樣包住名字的邊框不同,只有名字的右上角多出圖案,具體是針與剪刀交叉的紋路。
這是什麼?
她對著這個圖示研究了一會,又去檢視其他那些的學徒面板,發現學徒竟也有,只是顏色稍淺,圖案也不是針和剪刀交叉,只有簡單一把剪刀或者鐵針,而且剪刀還只有上半部分,缺胳膊少腿。
無論是針,還是剪刀,都與裁縫有關,她猜測這個圖示是職業帶來的,顏色深淺以及圖示精細程度,估計對應著不同的縫紉熟練度,因此産生不同的效果,之前她就覺得周銀環縫好的膠皮衣有些不同,好像在閃閃發光……
原來不是錯覺啊。
黎默言將膠皮衣穿好,一邊拉起兜帽戴上,讓其他人沖自己潑水,模擬大暴雨的天氣,一瓢又一瓢的水嘩啦啦撒下,就這樣潑了一分鐘,其他人停下潑水的動作後,她身上還有大量的水流下,可以確定全身都被澆濕。
她把膠皮衣脫下來,檢查裡面的衣裳,除去露在外面的發絲濕了,衣服上沒有任何濕痕。
黎默言滿意點頭,只要讓那位賣傘的姑娘再做小點的頭頂傘將臉護住,全身就徹底不會打濕,而且頭頂傘小上兩圈,重量也能減輕許多,這樣戴著就不會吃力,能戴更長的時間。
她將膠皮衣脫下來,想叫成衣鋪大規模縫制,忽然想到周銀環那個特殊的圖案,於是謹慎起見,隨便點了兩名學徒縫制膠皮衣。
雖然還叫做學徒,可跟在周銀環手底下那麼久,他們其實差不多能出師,手藝同樣不差,即使縫制速度不如周銀環快,但也沒用多長時間,就將膠皮衣縫製出來。
黎默言再次穿上讓人對自己潑水,只是這一次的表現讓她失望了。
面對一樣的水勢,這次膠皮衣脫下來,她身上的棉衣出現濕潤痕跡。
“滲水了,滲水了。”
“怎麼回事?這次怎麼沒把全部的水擋住?”
“不光如此,滲水的地方還挺多,臂上背上都有。”
“還好黎大人又試一次,否則這膠皮衣賣出去,咱們可要被大夥埋怨死,以後出門都抬不起頭。”
黎默言另外找了一個人,穿上剩下那件學徒所做的膠皮衣,同樣有水滲透弄濕裡頭的衣物,這樣看來滲水不是特例,反而是周銀環縫的那件膠皮衣是特例才對。
眾學徒七嘴八舌議論起來,抓著那兩件滲水的膠皮衣反複檢視,黎默言摸著自己手臂上的水線,這樣長條筆直的痕跡,倒像是……
她和其他人異口同聲道,“針孔漏水。”
大家面面相覷,周銀環語帶稱贊,“沒想到大人不通裁縫,竟也想到了。”
黎默言展示臂上的水痕,“畢竟太明顯了。”
說著她拿過最近的那件膠皮衣,果然發現針穿過的地方留有針孔,雖然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可對於水這樣無孔不入的液體而言,再微小的縫隙,只要有孔洞它就能滲入。
看來觸手的膠皮收縮性不好,既然如此怎麼周銀環縫制的膠皮衣卻不會滲水呢,估計還是和她那個特殊圖案有關吧,也許縫製出來的衣服都有特別能力?
周銀環聽到大人的問話陷入沉思,她的表情是如有所想,其他聽到這些話的學徒則嘰嘰喳喳先一步開口,“對對,師父之前織的一件毛衣,明明只打了細毛線,卻比夾帶棉層的棉衣還暖和。”
“我也發現了,上次師父做的那條襦裙,無風也能自動搖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