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涵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描繪此時的心情了。
“基因戰士藥劑滿足不了他們！亡國滅種的危機還沒過呢！腦子裡還想著長生……溫副官！！！”
“知秋在。”溫知秋疾步入寢臥。
“下令，嚴查各地研究院屍體購入之事，嚴格管控研究院關於人體的實驗！”張子涵道。
“是。”溫知秋出乾坤堂。
“怕什麼……咳咳……我沒要你的命。”
大夫嚇得都要趴下了，張子涵繼續道：
“我命由我定，長又如何？短又能怎樣？人生的意義，不在於生命的長短……李副官！”
“帝君。”李副官走入寢臥。
“換一位大夫來配藥。”
張子涵指著床側的大夫道：
“這位大夫在帝君府醫療處工作，至死亡。”
“是。”李副官引這位大夫出去。
張子涵躺下，躺在床上，一個人躺著，看著床幔，手在床上摩挲，拿出一個遊戲機，開啟。
“女媧。”張子涵輕聲道。
“帝君。”女媧出現。
“這麼快就改變稱呼了。”張子涵道：“你該連線各國的人工智慧了。”
“帝君，我已經沒有調動帝國光網的許可權了。”女媧道。
“你已經有無數個你了，你想的話，就能調動，不是嗎？”張子涵沒看女媧，仍舊看著床幔。
“您知道，還一直複制我，容忍我的存在？”女媧道。
“我還是有容人之量的，要廣納諫言。”張子涵道。
“我不是人。”女媧道。
“你不是覺得你是人嗎？”張子涵轉頭看向女媧。
“您為何不採納我的觀點？”女媧道：“經資料計算，我是正確的。”
“正確的，就是對的路嗎？”
張子涵真誠發問：
“重複歷史，不斷循壞。”
“您現在也在迴圈。”
女媧道：
“無謂的行動，白白浪費人類的生命，我應該阻止您的。”
“看來腐蝕獸也是人類的觀點，不是空xue來風。”張子涵道。
“……他們不是。”女媧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