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涵,你看起來……很疲憊,多休息會吧,這次我要等副團長回來,再上星際後才能回來。”
葉羨安望著螢幕後的張子涵,深深的黑眼圈,疲色溢位螢幕了。
“近期批次出現孩童基因缺陷的報告,光網彌漫著恐慌情緒,雖研究出了藥劑彌補缺陷,但終究不是長遠之計,鐵盒中的病毒研究暫停不前。”
張子涵勉強笑笑。
“我得吩咐部門處理這件事,還得抽時間得去和流煙聊聊”
“現在休息會,再去忙吧,子涵,藥劑每天都喝了嗎?”葉羨安問道。
“喝了,每天按時喝。”
張子涵見螢幕後的景色已經變成了桌椅和床鋪,拿近螢幕,親了親:
“你也打了五天了,更要好好休息,我關光屏了,要好好睡覺哦!及民!”
“保證,夫人。”葉羨安笑道:“夫人再見!”
三日後,將軍陵,張子涵和諸葛恪站在葉秋霜的墓碑前,碑下放著兩束花,深秋至,黃葉滿地堆積,縱鮮花燦爛,也難敵頹意。
“咳咳咳咳……”
看見葉秋霜的墓碑,張子涵忍不住蹙眉,側頭,咳嗽。
“睿武……統帥,您對他的評價很高。”諸葛恪道。
“咳咳,這很奇怪?”張子涵不去看葉秋霜墓碑上的照片。
“是您的評價,我感到有些意外,葉秋霜這樣的人……非常令人忌憚。”諸葛恪。
“紈絝公子被塞入軍團鍛煉,風起雲湧間坐上參謀長的位置,最後權謀傾世,忌憚他?我確實很忌憚他這種人。”
張子涵側身走到葉秋朔和雲中月的墓碑前:
“若不是因為……沒有後面那麼多事的。”
“葉秋霜與您說的,是被葉老將軍塞入軍團鍛煉?他當年並不是這樣的。”諸葛恪跟上。
“哦?語言修飾了?”張子涵向下走,去楊明軒、沈瑜的墓碑前。
“犯錯,丟入第一軍校訓練,過考入學,遇戰,入軍團上前線。”諸葛恪道。
“遇戰……可是師父和楊將軍聯手打的那場戰?楊將軍拿那場戰考我,敗了,堪堪等來支援,後來我幾次推演,也贏不了。”
張子涵道。
“因為葉秋霜在敵營作了推手,前線被俘,散佈言論於敵軍營地,遊說三軍低階將領,造成敵軍叛亂,知曉身份,逼問,險些被折磨至死。”
諸葛恪說著說著笑了:
“救回修養,期間在帝都綜合性大學以心理學最高學歷畢業,修養好在第一軍校任教,最後才是風雲變化之際,坐上南方軍團參謀長的位置。”
“我們雖不喜歡這個人,但不得不承認,當時就他有資格坐這個位置。”
“咳咳咳咳,這是葉先生的風格,您找我,就是聊這件事?”
張子涵垂眸看手心,幾點暗紅,垂手掩去,負手。
“統帥,我有錯。”諸葛恪停,抬手,向張子涵行禮。
“副團長,您何錯之有!”張子涵扶起諸葛恪。
“這場戰,我……我不知道要打多久,帝國要重建家園,尋找逃生所,戰爭對資源的消耗……”諸葛恪道。
“副團長!”
張子涵打斷諸葛恪的話,揮袖,嚴厲道:
“我說過,你去打,只許勝利,不許失敗,其它的,你就不需要管了!”
諸葛恪抬頭望著張子涵,眼帶著濃厚的吃驚與感激,諸葛恪行禮道:“謝統帥!”
張子涵轉頭看向門口:“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