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了,沒有,溫姑娘繼續忙統帥的事情去吧。”穆情的語氣較為生硬。
張子涵走出天南榭,和葉羨安在花園慢步走著,冬日雪景,花園景色上佳,紅綢搭雪景,襯的紅綢愈紅。
“問了大夫,這次生産,弟妹的情況不好,大出血,我叫安樂回來一趟。”葉羨安道。
“生孩子是道鬼門關。”
張子涵看向葉羨安。
“我還沒問,葉先生的情況還好嗎?”
“下午才醒,接回了清風閣,在清風閣專門安裝了醫療床,我走的時候,又睡了。”
葉羨安皺眉道:
“兩次割傷,第二次,割的很深,傷好了,也會影響說話。”
“趙蔽應該是抱著必殺的心思動的手,及民,我會另派人去南方軍團,逐步接手葉先生手上的事務。”
張子涵輕動手,路邊樹叢上的積雪掉落:
“楊將軍的遺骨我已經派人運回帝都,我明天要去參加四場葬禮,楊將軍的,賀蘭明的,王予初的,和趙蔽的。”
“小叔叔,早該退下了。”葉羨安道。
“我給他軍部部長的職務。”張子涵道。
“我想說,最好什麼職務都不要有。”葉羨安笑道。
“直接退下了?葉先生閑著,我才是真正的不放心。”
張子涵和葉羨安並肩走入天南榭,過了一天,天南榭內紅綢亦未去,喜慶得很,桌上菜已上桌,半素半肉。
張子涵和葉羨安進了天南榭,先是脫去外套,外套內還是結婚當日的喜服,隔了一天,這對新婚夫婦終於有空坐下來好好吃頓飯了。
“此情此景,應該倒杯紅酒,慶祝慶祝?”
張子涵瞅著桌上的杯子,忽然,又憶起葉羨安才受了傷。
“當然,你不能喝,只能看著我喝!”
“子涵這是在折磨我。”葉羨安笑著坐下。
“折磨你?”
張子涵在天南榭轉了圈,找到葡萄酒,拿下來,開瓶,傾倒入杯,喝下,走到葉羨安身側,低頭,接吻。
“我就是在折磨你啊!什麼味道!?”
“甜的。”葉羨安享受愛人的主動。
“嗯,是甜的。”
張子涵轉頭,瞧著桌上的酒瓶。
“等會,還有更折磨你的,要嗎?”
“想要,是什麼?”
葉羨安抱過張子涵,張子涵坐在葉羨安的腿上。
“拷問。”張子涵挑眉道。
咚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