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予初說話聲很輕，可奉天殿本來就較靜，張子涵聽見了，看向王予初，葉羨安側目。
“聽說過人機共生吧？當年腦機接入成功，從此人類可以用意念控制機器，知識不用刻意去學了，植物人也可以與外界交流了，這本來是件好事，若能徹底鋪開，人類文明將更進一步。”
“可後來出現了機器人反控制人類，人類之間又發生了嚴重的沖突，造成全球範圍的混亂，自此這類技術被封禁，家主，不會吧……”
莫子皓看向王予初，他話都是顫動的。
“也不是沒有可能。”葉羨安道。
“哦？葉將軍展開說？”王予初看著龍椅前的皇帝。
“幼時偷聽母親與劉院長爭吵，帝都研究院有一個地下秘密儲存室，必須兩大研究院一同開啟，才能進入。”
葉羨安也望著這名皇帝。
“但我想，如果是這位，想必是進出自如的。”
四人不約而同的點頭，表示贊成。
“啊——！”
鬼夫人驚恐大叫，她被皇帝一腳踢下了臺階。
“把他們，和門口的這些人，全部趕出去！！”皇帝咆哮。
“是。”
侍衛整齊向前，趕這些信徒，趕擠進奉天殿的官員出奉天殿。
見狀，張子涵給了言奕一個眼神，言奕悄悄退出側殿，去拉蔣明玉。
等該退出的人全部退出奉天殿，皇帝道：“女媧！”
“女媧為您服務。”
女媧憑空出現，張子涵眼皮子一跳，直覺告訴她，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她摸上披風內的光劍，準備上前，葉羨安攔住了張子涵，搖頭。
“舊宮之內，可有朕的敵人。”統帥道。
“女媧將對舊宮內每個人進行掃描檢測，識別情緒，識別思想，識別……發現背叛者！發現背叛者！發現背叛者！”
整個奉天殿和奉天殿前坪，警鈴大作，紅光遍佈，張子涵猛然轉頭。
張子涵看得見的前坪處，紅光環繞在每一個人的脖子上，像鎖鏈一般，套住了每一個人，很多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到，躺倒在地。
“清洗前坪。”統帥道。
“是。”女媧道。
隨著是的一聲落下，張子涵親眼見證了何為瞬間定點絞殺，紅光像毒蛇一樣，纏繞在人脖子上，害怕的人癱在地上，逃跑，可惜這沒用，紅光縮緊，精準絞殺。
變故突生，站在側殿門口的夫人小姐們被嚇得趴倒在地，瘋了一樣的尖叫，躲避洪水猛獸一般向殿內前跑，張子涵逆行上前，借扶人的動作看整個奉天殿前坪，目光所及之處，人都是躺著的，頭與身體分離，果然是清洗，一個不留。
“啊啊啊啊——！嗚嗚嗚——！”
一夫人抱住了張子涵的腳，無意識的尖叫與哭泣，張子涵看她的眼睛，不是像瘋了，是真的瘋了。
前坪倒下的人沒一個和張子涵有關系，可張子涵莫名感受到了悲傷，這只是一場本可以避免的爭鬥，她當時，哪怕不發射那顆導彈，也應該主動尋找其它的辦法，而不是等待一個時機。
“得有人做事。”統帥的聲音再度傳來。
“是。”女媧道。
霎時，前坪站滿了人，他們站在那，若不是人只是一層虛擬的影像，沒有實體，人的動作、神態，還真就和之前前坪上的人一模一樣。
人不需要人，用所謂的人取代
張子涵看著，看著那一個個無比逼真的人，笑了，張子涵後方，葉羨安望著張子涵，側殿旁的正殿，眾位高官的面色凝重。
張子涵瞧見舊宮大門有異動，側身，面對葉羨安，口語道：人來了，我要出去一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