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風姿，握權的力量，將軍的殺伐，三者雜糅於一體，前所未有的吸引力在此刻展現，葉秋霜看著，一時間挪不開眼睛。
葉秋霜停下腳步，移開視線，收整情緒，轉變方向，走向凝涼殿的另一側，張子涵位置的對角，揮手找來凝涼殿的宮女。
“凝涼殿提供食物嗎？”葉秋霜低聲道。
“這位大人，夏日提供太液池素面。” 宮女行禮道。
“來一份吧，謝謝。”葉秋霜說道。
素面上桌，葉秋霜很快吃了素面，放下筷子，坐在椅上，看著對面躺在那裡的人。
張子涵睡著，總感覺有人在看她，張子涵停止睡眠，拿下遮蓋眼部的外套，掃視四周，隨即，發現了坐在對角，視線看向一旁麵碗的葉秋霜，張子涵起身，大步走去。
“葉參謀長，抱歉，剛才睡著，讓您久等了，我們坐在這裡聊？”張子涵道。
“剛剛放下筷子，我們邊走邊聊吧，正好消食，張將軍，這邊請。”
葉秋霜起身，帶著張子涵走向演武場，葉秋霜和張子涵走在巨大的演武場，中午演武場無人，古代擺設兵器的架子整齊擺放，只不過現在上面擺的不再是刀槍，而是光劍、光槍等新型武器。
“葉先生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既然四處無人，張子涵的稱呼就不再官方。
“我想和子涵聊一聊。”
葉秋霜微笑道：
“前幾日，諸葛恪和我通光屏聊天……”
“哦？我跑了趟廣寒宮導彈發射控制室，本來想引來楊將軍，勸說他莫管帝都事，穩住軍團的，沒想到來的是副團長。”
張子涵負手走著，面無表情。
“換一個人也沒事，改變勸說策略，說的語氣較重，順便套出些東西，統帥在秋朔號上到底有多少人？諸葛恪在帝都的人手有哪些？”
“諸葛恪作為那位曾經的副官，他在帝都被嚴控，和我差不多，應該不會有他的人對你動手。”
葉秋霜面上的笑容削減。
“子涵，你該發射那枚導彈的，諸葛恪勸了你很多吧？現在各大帝國內部的情況，說實在的，不一定能聯手對付帝國。”
“……我……唉，葉先生，您還要問什麼？”張子涵道。
“諸葛恪那，我用了些玄學的手法勸說他不要管，他阻止不了那位，那麼最後的結果必然無法阻擋，既然如此……”
葉秋霜拿出一片折斷的竹簡，放到張子涵手上。
“我們的子涵難道真的不好嗎？”
張子涵看著手中斷裂的竹簡，頓住，思考，憶起，開口道：
“葉先生……這個不是被師父丟掉了嗎？下簽，師父給我換了個簽子，改命，我也不怎麼信這些，話說回來，鳳鳴空山，命落空亡，是什麼意思？”
“下簽？也是，下簽。”
葉秋霜拿過張子涵手中的竹簽，放進裡衣口袋。
“既然已經改命了，那莫管這些，這些……你可以理解成，你若成了，造個神話傳說，給你造勢用。”
“額……這玩意，也有人信？”張子涵抽抽嘴。
“子涵，你看你的神明之名有沒有人信？這些東西在動亂的時代，很好用的。”葉秋霜笑道。
張子涵回想之前發生過的事情，抿了抿嘴唇，望著空無。
“還有兩件事，子涵，你是如何看待女媧人工智慧的？”葉秋霜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