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結束了，張子涵，真是好久不見！”
夏流煙抱住張子涵，頭靠在張子涵身上。
“還有，生日快樂！！”
“謝謝，天吶，我感覺你累得人都要散架了，做實驗這麼累？”
張子涵靠在沙發上，和夏流煙聊天。
“熬實驗，熬論文，再加上上面有位精力充沛、能力超標的老師，真是，很恐怖的！……當然，也很幸福！”
夏流煙抬頭，露出憔悴又感動的表情，張子涵瞧著夏流煙這般表情，趕緊拿起桌上的蛋糕，遞給夏流煙。
“我的生日蛋糕，快快彌補你的憔悴！”張子涵道。
“嗚嗚，謝謝子涵。”
夏流煙拿過蛋糕，開啟盒子，大口吃著，吃到一半，夏流煙忽然記起了之前發生的事，將手中的蛋糕嚥下。
“子涵，之前老師上秋朔號，老師沒拿你做實驗吧？！”
聽見夏流煙的詢問，張子涵垂眸，默然，她一下子想不到話來回答她這位姐妹。
說實話，怕擔心；說假話，夏流煙自己配製藥劑的，很快就能發現。
“那就是做了！靠！！我找老師去！！！”
夏流煙猛的起身，跑向門口，張子涵見狀馬上抓住了夏流煙。
“流煙，我自願的！我不能離開前線！……至少現在不能……”張子涵道。
“那你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我老師做的那都是些什麼實驗我都是清楚的，一個弄不好，你就不是正常人了！！！”
夏流煙轉頭，看向張子涵的眼睛。
“正常人？流煙，我早就不是正常人……”張子涵苦笑搖頭。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之前還做過什麼實驗！！！！”夏流煙聲音拔高。
“沒有，不要緊張，流煙，我們坐下說吧。”
張子涵微笑著，將雙手放在夏流煙的肩膀上，讓夏流煙走回沙發前，坐下。
“我用過禁藥，在對抗腐蝕獸的時候，之前後遺症出現過一次，上次重傷再次出現，再加上我必須要留在前線，我答應了劉院長的試驗。”
“是試驗，不是實驗，我還是星際將領，劉院長也不會隨意拿我做試驗的。”
“必須留在前線……子涵，你已經坐到了中將，這時因公退役，帝國定會善待你的！”
夏流煙不理解道：
“更何況你不是還和朝陽葉家的那位家主的女友嗎，退役結婚，榮華富貴少不了你的。”
“等等，你堅持不退下，不會是他可能看你退役了，沒價值，不和你結婚了，還可能因著什麼事害你吧？我找他去！”
夏流煙又要站起來，張子涵趕緊按住夏流煙，不讓她激動。
“不是的，不是的，你看我是這麼戀愛腦，還不能自保的人嘛！況且及民也不是這樣的人！”
張子涵再次端起蛋糕，遞到夏流煙手裡，以免夏流煙再胡思亂想。
“流煙，我不能離開前線，是因為這是我活著的意義所在，人活著總要追求些什麼的，或名利，或財富，或地位……”
張子涵話語平淡：
“我追求的是理想，上戰場，殺敵，報血仇，就是我理想中必要走的路，在我尋找到新的路前，我是不會讓我自己離開星際戰場的。”
“你……和懷瑾一樣……”
知道事情已經無法改變，張子涵的想法也無法動搖，夏流煙垂下頭。
“我們都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