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也問我們。”秦漓手已經放上紅色大門的門把手，“我們當然要往上爬，來這一趟就是為了獎勵，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八個人都排在紅色大門面前。
【提示，第十層往上將會遇到不可抗力危險，高塔之靈將不再庇佑往上爬的玩家生命。】
他說的是不再庇佑往上爬的玩家，而不是學員！
常縈注意到他的用詞。
常縈：“我能和高塔之靈對話嗎？”
【……你已在和他對話中。】
因為是常縈提問，所以這句話也只有他一個人聽到。
之前其他人看到常縈瞬間瞪大眼睛，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抬頭望向虛空。
朱朱：“你是在和副本系統對話？不對，副本系統可以和玩家對話？”
李若光朝她點頭，“可以對話，不過很多玩家都預設不能和副本系統對話。”
這聲音明明是副本系統的聲音，但副本系統又說自己是高塔之靈。常縈知道這是一個機會，一個可以向副本系統提問的機會。
常縈：“你說第十層以上將不再受到高達指令的庇護，是否說明十層以下的玩家不會死亡？”
依舊只有常縈一人聽到的回答。
【是。】
常縈：“我想知道目前為止玩家的死亡數量。”
【……】
沒有回答。
常縈：“我想知道高塔中所有獎勵的數量。”
【很多。】
“我想知道……”常縈這個問題提的很慢，說出來的話，卻讓在場的人心中一跳。“我想知道，通關《高塔》副本能否徹底離開無限世界？”
【機率渺茫。】
就是有的意思！
常縈心跳越來越快，呼吸也愈發急促。“我想知道，你究竟是誰？”
【此問許可權不足超出回答範圍，玩家登頂一百層可獲得許可權。】
一陣沉默……
良久，常縈對其他人道：“你們要是有問題，趁著機會趕緊問。”
幾人也不客氣。
秦漓：“我想知道，通關此副本能否徹底離開無限世界？”
秦漓居擇重複這個問題，她想親自聽到這個問題的回答，然後獲得相同的答案。
接著各種各樣的問題出現。
問到最後所有人，只有一個想法：登頂一百層！
第十層沒有常見的道具或者技能獎勵，但副本系統會回答玩家的疑問。恐怕第十層最大的獎勵就是可以向副本系統發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