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邊跑邊笑,克州無語的看向喻舒:“招惹他幹什麼啊,這下好了,估計下次打架,我得躺十天半個月了。”
“那不是挺好?”喻舒睜著眼睛瞎說,“你那拼命的打法,血線蹦迪的戰鬥方式,是個人都受不了。”
“我們四個,怎麼看,你活到最後的可能性都最小。”
克州臉色一垮:“我說,這麼咒我真的好嗎?”
博格裡插口道:“沒事,有我在,克州哥一定不會有事的。”
喻舒唇角上揚:“放心,有我們在,勉強救救你好了。”
克州嘴角抽搐:“那還真是,感謝二位。”
最後,三人帶著滿頭包乘著飛船離去。
暗沉的天空被劃出一道痕跡,像是一條癒合不了的傷疤,跨越不了的溝壑,久久彌留在天際,無法癒合。
彷彿一語成讖,科爾納背後的勢力並沒有放過他們的打算。
發現事情不對的克州,義無反顧的把自已的隊友送走,獨身迎戰。
滿身鮮血的克州抬起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視線中十幾個人封鎖全場,完全沒有逃脫的路徑。
幸好,幸好把他們送走了。
“喻舒……你個烏鴉嘴,下次記得少說話。”
克州緩緩抬起手,不屑的看向高處坐著的人,在他驚詫的目光中,狠狠拍向自已。
他嘴角帶著諷刺的笑,彷彿在說,就算是死,也絕不退讓!
科爾納坐在高處,俯視著倒在血泊中人。
“呵,求死?怎麼可能讓你如願呢?”
“吊住他的命,我等著他的隊友自投羅網。”
科爾納倨傲的露出嘲諷的笑意,彷彿欣賞藝術品一般欣賞著眼前血花濺射的一幕:“我要他親眼看著自已的隊友死亡。”
監獄深處,鎖鏈穿過骨頭,拉扯著克州的身體懸空,吊著一口氣的克州抬起眼皮。
熟悉的雷光和生機,影影綽綽的浮現。
他張開口,聲音虛弱的只有自已能聽到。
“……回去,走…”
他努力抬起頭,掙紮著從喉嚨發出聲音:“走!”
“走你大爺!”
喻舒手中雷光爍爍,瞬間按在攔路的人身上:“給我滾開!”
博格裡望著被折磨的不形的克州,眼中滿是怒火,喉嚨裡發出嘶吼。
在弓隨的掩護中,把微型炸彈拍到能量壁壘的薄弱處。
“轟!”
三人匆忙來到克州面前,弓隨斬斷鎖鏈,按著克州的胸膛,生機注入克州體內。
撐著意識到克州抬起半是骨頭半是血肉的手,搭在弓隨顫抖的手上。
喉嚨中發出沙啞的音節:“走…這是陰謀…”
“閉嘴!”弓隨聲音顫抖,“你給我閉嘴,都得回去,要走一起走。”
“逞什麼英雄,誰教你送走隊友的,沒有我的枯木逢春,你是想死嗎?!”
克州彷彿聽不到其他聲音,只是重複著:“走。”
喻舒和博格裡擋在兩人身前,源源不斷的人圍攻過來,他們知道這是陰謀,但那又如何。
雷光照亮喻舒明亮的眼睛:“我沒有放棄隊友的習慣,要死也是我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