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個鬼,道來個屁啊,你走開,外面的英雄,長話短說,我們都是被抓進這裡當祭品的,我們身處一個基地。
原本是天權的一個預知基地,用來預言一些事情,後來天權和時空之妖為伍,便把這個基地幹脆當成了祭品,封鎖在這個破繭裡。”
“等等……你應該不是天權的人吧!”
嘈雜的聲音瞬間爆炸,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在地上碰撞翻滾。
方知信嘴角抽搐,這會才問嗎,這些人怎麼感覺傻不拉幾的,算了,人被關久了難免精神狀態會出點問題,傻一點也正常。
“我不是天權的人,這點你們可以放心,弓隨已經死了,我懷疑就是他的死引動了這裡的異變。”
“你們知道些什麼嗎?”
“弓隨死了?宇宙大神開眼吶!我高低給你磕一個。”
“那你應該磕的是外面這位吧,磕宇宙大神幹啥,他要是真的靈光,我們能到這?”
額……
方知信額頭落下一排黑線,這些家夥能不能抓住重點。
聽著耳邊完全不著邊際的話,方知信握緊拳頭,忍無可忍。
……還是再忍一下吧。
“我知道大家很久沒和外界說過話很寂寞,可現在先把重點告訴我啊,祭品是啥,這個繭咋解決,你們不想出來嗎?!”
一聲大喝過後,耳邊終於清淨了。
唯有自已隊友無辜的眨眨眼,他們聽不到那些聲音,只能看到方知信皺眉,疑惑,好奇,無語,忍耐,然後崩潰。
川劇變臉都沒她快。
裡面的人弱弱開口:“那個缺口是用來灌入時空之力的,基地被繭的時空之力纏繞,我們出不去,除非破除凝結繭的時空之力。”
方知信盤腿坐在q彈的繭上:“時間不夠,沒法破除,看來得想想其他辦法。”
裡面的聲音回道:“這個繭本是天權用來掌控時空的,基地內到處都是收集時空之力的裝置,我們本來是被困在箱子裡,昏迷不醒被當做能源祭品的。”
“你說弓隨死了,那可能是他死了,他留下來壓制我們的生命沉眠的裝置破碎,我們才能出來。”
“而且……”
那道聲音明顯沉默了下來,他看向身後的人,以及遠處高大如山的裝置,不知道能不能賭。
能不能把活命的機會賭在外面的人身上。
一位蓬頭垢面的女子苦笑道:“賭吧,再差也差不到哪去,大不了我們自已來嘛,不就活不了嘛,最起碼怎麼死是我們決定的不是嗎?”
其他人也都疲憊的坐在地上,有人瘦骨嶙峋,有人殘缺不全,灰撲撲的看不出面貌。
他們示意中心的人隨便,他們又不是無路可走,大不了還有死路一條,怕啥。
鬍子拉碴的男子點頭,堅定的看向外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