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憨厚的大漢身上。
“這甩鍋姿勢未免太過熟練了吧,那所學校到底是個什麼神奇的地方?”
帕迪頭頂小花坐著發呆,完全不搭理菲倫,只當他在自言自語。
“說回正題,我也想知道,約裡西文將軍到底是為了什麼。”格萊起身,“所以古星海,我也要去。”
芙羅妮娜輕笑:“我喜歡藍星的一句話,來都來了,便去把真相探討個清楚吧。”
“事不宜遲,那咱們就出發吧。”方知信招呼幾人起身。
觀滄海,新星,再加上萊納,一眾人站成一排向飛船走去,一群年輕人走著走著停下腳步,異口同聲的嘆了一口氣。
轉身看向背後的人,整齊劃一的捂臉。
“我們錯啦,出發吧各位。”
飛船平穩升空,穿過茫茫雲層進入太空,一群人坐在一塊像是失了魂。
菲倫仰頭,他堂堂嵐威星皇子,下一任嵐威星帝位繼承人,怎麼會淪落到此等境地。
索特眼角的淚痣黯淡,整個人也是迷茫的,自從進入過靈魂之境,總覺得自已更幼稚了。
幾人心中都有同樣的疑惑,找尋自我,難道就是變得幼稚?
一群人中只有六個人該吃吃該喝喝,彷彿什麼都沒發生。
方知信瞥了一眼失了魂的幾人:“別想了,大道至簡,隨心而動,成熟的標準是什麼,幼稚的標準又是什麼。”
“這些標準是誰定的?為什麼非要成為普羅大眾意義上成熟的人呢?”
杜若想起自已在靈魂之境看到的東西,笑著說:“對啊,我想成為的,只是杜若,從始至終,只是杜若。”
索特收回心神,好笑的看向觀滄海六人:“道理說的不錯,可做起來並不容易啊。”
“不是人人都像你們一樣,渾身上下都是心髒,心大的離譜。”
聽著耳邊閑聊的話語,方知信把雙手背在腦後,仰頭看著頭頂的天花板,放空自已。
小風啊,約裡西文……是個什麼樣的人呢?看萊納他們的樣子,對約裡西文很是敬佩,這樣的人,又是為了什麼加入天權的呢?
小風:“約裡西文啊,年輕時便在軍隊服役,一步步走上高位,從小士兵走到上將的位置。”
“之後便提出了在古星海建立防線,駐紮軍隊的提議,防止時空之妖沖出古星海為禍星際。”
“第一批駐紮軍隊,是由他親自帶隊的,而且為了表示自已的意志,駐守古星海多年,不曾離開。”
“直到軍隊慢慢擴充套件,有了更多軍隊駐守,他才開始重新出現在眾人視野,而他守在古星海已經六十多年了。”
人生能有多少個五十年,而約裡西文卻在古星海守了這麼多年。
以一生駐守邊疆,誰人能不敬?
聽到這裡,方知信也能理解萊納幾人為何不敢相信,換作她,她也不願意懷疑這樣的人,身為被保護者,更是沒資格懷疑這樣的人。
但事實如此,約裡西文確實是天權的人,而在平行世界,他甚至打算親手毀滅藍星,這些都並非假事。
方知信越想越不對,回想起星際聯賽時,駐軍的態度皺起眉頭:
“不對啊,如果他真的是為了星際安全,為了將士安危,那他為什麼要離間星際聯盟和駐軍的關系。”
“星際聯賽時我們明顯感覺得到,聯盟和駐軍的關系並不好,兩者之間的聯系幾乎是斷絕的。”
“但這不可能,也不應該,一個勢力的權威性,十分之九都來自於手中的力量,星際聯盟不可能蠢到主動和駐軍離心。”
“至少那個賈議長不會做這種蠢事,讓我想想,讓我想想……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