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揪住領子的人不快的看向伊爾斯:“校長,你就是這麼教學生的?”
伊爾斯還沒說什麼,就聽到刀劍出鞘的聲音,黑色的槍口抵在了太陽xue上,刀鋒和利劍架在脖頸上,肩膀直接被方少離捏碎了。
“嘶…啊,你們!”疼的冷汗直流的人惱怒不已,還沒人敢對他這樣。
“你們知道我背後是誰嗎?最好現在就給我放手,否則整個學院都得遭難!”
執法者焦急的阻攔:“別動手,千萬別動手,他是上面派下來的人,不能動他,否則整個學院都會有麻煩的!”
方知信頭也不回地冷漠出聲:“剛剛他說什麼來著?意外?”
執法者點頭:“意外…是意外,你們還是要以大局為重啊。”
方知信拿刀拍了拍那張無比囂張的臉,語氣聽不出喜怒:
“哦,意外啊,世界這麼大,總是會有點意外的,也能理解對吧。”
被按住的人喉嚨微動,窺見那雙眼裡的殺意,他一句話都不敢說。
執法者連連點頭:“對對對,你們想通就好。”
只有伊爾斯聽出了不對勁,卻沒有阻攔。
“砰…”
“嗤…”
槍響和刀劍切割肉體的聲音響起。
一抹鮮血毫無徵兆的飛濺而起,溫熱的血液灑到了執法者臉上,睜大的眼中瞳孔緊縮,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的一幕。
那個上面派下來的人倒下時還睜著眼睛,瞳孔中殘留著和執法者如出一轍的不可置信,他到死都想不到會有人真的敢殺他。
就像此刻的執法者,他做夢也想不到真的有人敢下死手。
“你們在做什麼!”
執法者怒吼著,聲線卻在顫抖,完了,一切都完了,他要怎麼跟上面交代。
伊爾斯主動開口打算接過這個鍋:“人是我殺的。”
執法者心慌意亂,但卻從心底深處升起一抹爽快,他知道自已可能是死路一條了,心中卻詭異的感覺到快意。
方知信冷笑一聲,踢了踢腳下被凍成冰塊的屍體:“哼,這不是意外嗎?”
“關在場的人什麼事?”
執法者眼皮子動了一下,睜眼說瞎話啊?
他苦澀的開口:“上面接受不了這個說法的。”
方知信收刀入鞘走到執法者面前,黑沉的眸子帶著寒意:
“他們接受不了,我們就能接受?那些無辜被殺的人就能接受?”
“銀河星系學院也接受不了這個說法,也沒人接受的了這個說法!”
黑發的少女啪的一聲把手裡的名單按在桌子上,振聾發聵的聲音響徹房間。
執法者沉默了,他只是一個小職員,抱著滿腔熱血和維護正義的心加入了星際執法機構,但他一直是個小職員。
因為實在不想做那些違背良心之事,卻也沒了剛正直鑒的勇氣,不上不下半死不活。
他絕望的笑了:“我說服不了上面的,我會死,你們也逃不掉的。”
“你叫什麼?”方知信問道。
“青松。”
青松自嘲的笑著,他就是一普通人,背後沒什麼靠山,被別人按進了這個爛攤子裡,裡外不是人。
過的一點也不輕松,腰板也沒有松柏直,人不如其名,事到如今倒不如一死來的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