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原諒你。”
方知信頭也不回的離開,不是說了對不起就能獲得諒解,我有選擇不原諒的權力。
而在通道內,渾身是血的男子靠在牆壁上,臉上的慈悲面被斬斷了一半,甚至連眉心都是一道血痕。
他握著石頭,按在虛空處,很快便消失不見。
“呵,你們…阻止不了。”
西裝男前腳剛走,方知信等人後腳就到了,看著新鮮的血跡,幾人對視一眼。
“看來沒找錯,就是這裡了。”方少離上前一步,觸控了一下尚且溫熱的血液。
路遠揮動著手,什麼都碰不到,他問道:“我們要怎麼進去?”
“我試試。”方知信拿出手鏈,在空氣中亂揮。
原本不可觸碰的壁壘浮現出斑斕的色彩,然後扭曲變形,像是被手鏈上的石頭吸收了能量一般,很快破碎。
露出內裡怪異的佈置。
幾人傻眼,“這也行?”
方知信懵逼的看向手鏈:“你這麼牛批的嗎?不挑食?”
但手鏈上灰撲撲的石頭一動不動,好像剛剛瘋狂吸收能量的不是它一樣。
“呵,你們倒是來到夠快。”
西裝男視線定格在那個灰撲撲的手鏈上,眼中滿是不理解,就是這麼個東西,破除吸收了華胥石的能量?
見到西裝男的一瞬間,幾人二話不說直接攻了過去。
主打一個趁你病,要你命!
西裝男冷冷的望著幾人,不躲不避,任由一道道攻擊穿透自已,把自已釘在祭臺上。
手中的華胥石早已融進了祭臺,生命在快速流失,他嘴角卻勾起詭異的笑容。
“咳,咳咳,來不及了,你們阻止不了!”
鮮紅色的血液汩汩流動,沿著祭臺的紋路開始蔓延,方知信上去直接把人踢出祭壇,但那些血色紋路依舊沒停。
西裝男彷彿瞬間蒼老了三十幾歲,很快頭發就變得花白,整個人卻越來越癲狂。
“哈哈哈哈哈,幾年,我佈局了幾年,整個引渡人組織都在觀望這次行動,各大區域的人擾亂視線,這麼大的局,怎麼可能這麼簡單被你們破壞呢?”
“在你們來到臨水市的時刻,就已經註定離不開了!”
白越風試圖凍住蔓延的紋路,方少離直接一拳轟了上去,但根本沒用。
祭臺亮起,一道光柱陡然升起,緊接著是人民醫院那邊,然後是商場,居民樓,四道光柱沖破建築,連線著天地。
籠罩住整個臨水市。
然後,大地震動,臨水市的邊界裂開巨大的縫隙,整座城市開始搖晃。
臨水市各大區域的人身軀顫抖,望著四道光柱目光發直,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居住在城市邊緣的人群癱坐在地上,目光呆滯的仰著頭,看著眼前的山脈坍塌。
不,不對,不是坍塌,是上升,整個臨水市都在拔高,在脫離地面!
“這…這到底是什麼啊…”
而四道光柱開始蔓延,幾人避開光柱,那明顯是不能碰的東西,但西裝男卻沐浴在光柱之下,流失的生命開始返還,他嘴角扯出得逞的弧度,笑著。
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癲狂。
“還在期待有人會來嗎?別痴心妄想了,布了幾年的局,怎麼可能沒考慮東夏a級指令呢?”
“你們的援兵,被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