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收著牙齒,盡量不帶上啃噬和吮吸的動作,是祂的新娘先微微張嘴,用那小巧的舌頭輕輕舔了一下自己。
他邀請自己深入那溫熱又潮濕的口腔。
深吻中,祂品嘗到一股酒味,明明剛剛自己已為他好好漱口,祂的新娘似乎又醉在這親吻裡。
“清醒了嗎?”耶撒萊恩含著笑意問。
“沒。”他被吻得暈乎乎,又貼上來,“還要親。”
這次,纏上自己的不止雙手雙腿,還有一條從尾椎處冒出來的桃心尾巴。
魅魔會放肆地向他人展示那傲人精緻的角,那殷紅魅惑的眼,那毛茸可愛的羊蹄,唯獨這條桃心尾巴會故意藏在流蘇般傾瀉而下的絨羽中。
這條桃心尾巴敏感而私密,攝食用的器官或許還會撒謊,但這條尾巴卻不會。
“親愛的,你愛我嗎?”耶撒萊恩捧起那條尾巴,毛絨尾骨順勢繞上自己的手腕,桃心尾尖沒入自己的掌心。
“你可以摸。”諾緹悶悶道。
“你愛我嗎?”耶撒萊恩追問。
“你可以摸……”諾緹的尾尖微微發顫。
“我問的是,你愛我嗎?”耶撒萊恩想要一個確切的答案。
“你可以摸!”諾緹羞紅了臉,尾尖不自在地扇了自己一巴掌,訕訕收了回去。
自己的皮囊上頓時生出了霜凍一般的痕跡,祂的新娘眼尾泛紅:“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能責怪我。”
這樁指控並不成立,耶撒萊恩從來沒有責怪過自己的新娘……難道是在大象島的時候?那時滿山的菌毯把自己的皮囊吃了大半,祂怕菌毯侵入阿鏘鎮,造成無法挽回的局面,才警告了他幾句。
“我不怪你。”新的觸手替換了那處被霜凍汙染的面板,祂用手輕柔地摸著他的頭,“該睡覺了,被我抱著睡,好嗎?”
“嗯。”祂的新娘也累了。
祂的新娘窩在自己懷中,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節制的耶撒萊恩等到第二天,祂的新娘在一陣慵懶的呻吟中睜開了眼睛,困惑地看著自己。
“耶撒萊恩,我怎麼回來的?”
“親愛的,你喝了很多酒,還記得昨天發生的事嗎?”
諾緹搖搖頭。
“你哭了好久,控訴我許多事,但最後接受了我的解釋,向我索求很多吻。”耶撒萊恩越說嘴角越上揚,“哦,最後你還讓我摸你的尾巴。”
諾緹:“……”
“親愛的,你怎麼鑽進被子裡面了?”
被子被他搶走,全捲了起來,堆起一座小小的柔軟堡壘。
“親愛的,不準逃避,你說過你愛我的。”耶撒萊恩沒有去扯他的被子,只是淺淺地歪曲了一下事實。
“我沒有說過!”祂的新娘悄悄將被子掀開一個小口,極力否認。
“所以,你都記得。”耶撒萊恩微笑。
諾緹:“………………”
好的,祂的新娘不肯出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