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輩子、下下輩子也給我......全部給我。”
他因酒精而渙散的眼神執拗著,像要她立下生死狀才能心安。
也乖巧著,沒那股拒人千裡之外的疏離,少年氣很濃。
“想要那麼多,”虞北棠哄著說,“先告訴我,你什麼時候過的?與誰喝的酒?”
“下午到的,”林庭樾說,“酒是和程州哥的朋友許京淮喝的。”
“那是溫凝前男友,他來幹嘛?”
“不知道。”
“那你來幹嘛?”
林庭樾不答,手臂用力把她抱緊。
房間空調開著冷氣,也降不掉身體相擁的熱度。
起先兩人只是抱著,後來不知唇怎麼唇就貼到一起。
理不清誰先主動的,又或者不約而同貼向對方。
他們擁在牆角,親著,磨著。
心跳咚咚作響,敲碎寂靜深夜。
他棒球帽不知何時扔到地面。
她裙擺微微鼓動飄揚。
帶著薄繭的掌心覆過來,輕微的粗糲感壓上虞北棠紋身。
林庭樾嗓音啞著,“還在嗎?”
虞北棠:“在。”
林庭樾盯著她眼睛,“我想看。”
裙擺上卷,粗糲感加重。
虞北棠招架不住這樣的林庭樾,握住他手腕,“不行。”
“這麼久了,”林庭樾委屈巴巴,“我只看過一次。”
沒人受得了冷硬的人突然放軟。
虞北棠緊繃的眉峰松開,睫毛像碟翼顫動,指間力度減弱,只嘴上硬著,“還是以前的樣子。”
“我的名字,”林庭樾目光仍鎖在她身上,眼睛紅紅的,低聲重複,“為什麼不給我看?”
虞北棠心軟成一灘水,滴酒未沾卻比林庭樾還醉,手指終是放開他手腕。
睡裙下擺捲到腰間,白色蕾絲旁,一行青色字母:tytcdj
林庭樾蹲下身,視線與刺青平行,指腹印在白皙上一字一字撫過。
他沒做什麼,虞北棠卻掌心潮熱,呼吸提速,不能垂眸下看,她偏頭望向窗簾,隔斷目光。
忽然。
薄繭的粗糲感消失,柔軟溫熱覆上。
指腹變唇。
林庭樾貼在她腿邊,不放過每一個字母,無比虔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