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州那戀愛腦心裡只有姜梨姐,向他哥推薦過林庭樾之後沒再管過,更不知道我們和林庭樾認識。
還有四年前梁京州認識林庭樾的時候,林庭樾是大一新生,也就說確實是今年剛畢業的應屆生,不是炒作,至於為什麼才畢業,梁京州也不知道。”
溫凝一口氣講了從梁京州那瞭解來的一切,疑惑道:“林庭樾是咱們那屆的高考狀元,已經被北川大學錄取了,為什麼要複讀一年?”
虞北棠哪裡會知道。
她想起範康,想知道這位老朋友的訊息,“範康呢?梁京州知道範康嗎?”
溫凝:“我問了,梁京州不知道範康這人,說沒見林庭樾身邊有臉上帶胎記的朋友。”
虞北棠:“範康當時也報了北川的大學,怎麼會沒見過呢?”
溫凝:“不知道啊。”
五年足夠改變很多事,像那時誰也沒想過跟屁蟲陳知讓會和溫凝斷了聯系。
她們誰也回答不出對方的問題,一起陷入沉默。
良久。
溫凝說:“北棠,你還想他嗎?”
“想。”虞北棠答得幹脆。
溫凝沒再糾纏著問。
她們都懂得成年人的感情與是否想念,甚至喜不喜都無關。
很多時候是選擇。
而虞北棠的想念。
是遺憾、愧疚造成的細小傷口,不致命也不癒合,永遠痛著。
五天後虞北棠回公司開會,結束後她喊住經紀人鄭毅,“ae代言的事怎麼樣了?”
“不知道,一直沒訊息,”鄭毅嘆氣,“可能溜我們玩吧。”
“就算被溜也得有個聲,這樣不聲不響地沒了,算什麼?”虞北棠回憶上次見梁程州的表現 ,確定沒失禮的地方,“你給韓總打電話問問。”
鄭毅給老闆打完電話回來說:“梁總對你本人很滿意,但他手下有股份的公司太多,管理不過來,一般不參與這些事,主要還是由ae那邊決定。”
想到ae的老闆是林庭樾。
虞北棠說:“算了。”
“以ae現在的火爆程度,誰做代言誰賺,且不說代言費多少,就廣告宣傳帶來的曝光量都穩賺,”眼看到嘴的肉要飛了,鄭毅不爽,“不想用我們瞎來問什麼?閑的沒事幹了?”
鄭毅說得沒錯,以她現在的咖位代言ae算高攀了,穩賺不賠。
這樣的機會怎麼能因為老闆是前男友就放棄?
虞北棠要再爭取一次,至少也要弄清楚ae不用的原因,“我回去拍個s薄玉的影片發網上,贏一波遊戲使用者的好感度,順便免費為ae宣傳一波,暗中表達我的誠意。
等影片有了一定資料,你就聯系ae的人見面。”
鄭毅:“沒問題。”
虞北棠和經紀人分工後,回家準備服化道拍攝剪輯,影片發出沒多久就爆了,網友們直歡呼她就是薄玉本尊。
鄭毅聯系ae那邊的人回來說:“他們老闆沒時間,安排了負責這事的人,明天下午在ae的會議室和我們碰面,”他雙手合十,“希望能成啊。”
成或不成,虞北棠倒沒多濃的執念,但努力爭取是一定要做,絕不能眼睜睜看著機會流失而遺憾。
當晚虞北棠失眠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裡漫無邊際地亂想。
ae一直拖著這事,會不會因為林庭樾不同意?
明天碰面林庭樾說沒時間,真沒時間還是不想見她?
安排的對接人員,會是範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