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只見碧峰子,也就是玉竹子親傳關門弟子,正慣熟的施展那武夷劍法,招招都淩厲如風,那褚龍自然是施展畢生所學奮力抵擋,不過那褚龍也非等閑之輩,那對金剪非同尋常,乃是一對純金打造的利器,乃是念咒施法過的兵刃,在褚龍手中更加兇狠,只見那金剪一閉一合好像張口的怪獸一般,那碧峰子雖是盡數施展武夷劍法,但也是力不從心,戰的吃緊。
只聽得乒乒乓乓的聲音,原來是另一邊杜陵樵隱和宮超之間的對決,只見兩人分別運足內力將自己的兵刃駕馭在空中,那杜陵樵隱使得一手好玉簫,馭簫術也是格外出眾;那宮超使得一對銀錫,駕馭之術與杜陵樵隱鄭逢敵手。
再看看紀展和常榮,活脫脫的一個呂布現實,一個薛仁貴附體,兩條戟攪在一起,難舍難分,勝負讓人根本看不出來。
漸漸的太湖閣的局勢開始被扭轉,本來盛氣淩人坐擁東家的太湖閣漸漸處於下風,只見東起道人那風沙神劍驚天地泣鬼神,如同龍卷一般,白禮怎麼能撐得住這般狂風暴雨般的劍法,一個不留神已經在身上多了個透明的窟窿;
青玄上人與那蘇風打的熱火朝天,一把劍一根筆挑在一起,火星迸濺,並看不出哪裡有什麼上下之分,不料這時青玄上人突然淩空而下,蘇風大驚,因為筆法中並無此招,原來青玄上人突然施展風沙神劍的部分,一招飛沙驚天從天而降,待蘇風回過神來一把劍已經深入腦髓;
杜陵隱樵和宮超兩人戰的不相上下各有千秋,眼看兩人都精疲力竭,大戰二百多招卻未分勝負這讓兩人都以耗盡精力,這時一邊的雲隱散人和風渺散人看到後立刻施展白雲劍法,宮超大驚,一個走神頓時亂了內力,杜陵樵隱見狀立刻將玉笛飛去,只見那玉笛正中宮超頭頂,頓時猶如打翻了豆腐碗一般;
這邊兩個溫侯之間打的熱火朝天,一個如呂布溫侯駕馭赤兔馳騁疆場,一個如白衣薛仁貴鐵騎掃大遼,畫戟攪在一起火星迸濺,絲毫不分強弱,這時太史禦龍見狀,立刻揮動大劍,施展大分水劍術相助,那紀展與常榮本就打的不相上下,這時太史禦龍一插手紀展立刻處於下風,這時常榮順勢將畫戟重重劈向紀展……
另一頭渡善大師大戰天乾道人和巽風老叟,那巽風老叟風口袋陰風功十分陰毒,渡善大師連忙施展降魔金鐘罩,只見那陰風碰到渡善大師的金鐘罩上瞬間被反彈回去,巽風老叟大驚失色可是已經來不及躲閃,登時中了自己的陰風功,化為膿血!天乾道人見狀大驚,一套修羅劍法猛烈刺來,渡善大師也是緊忙招架,這時天乾道人掏出一枚金印說道:“臭和尚,讓你嘗嘗老子天罡金印的厲害!”
只見那金印砸開,渡善大師大驚,運足內力施展羅漢至尊伏魔神功,只見一股強大的內力向天乾道人逼去,只聽轟的一聲,那天罡金印應聲落地被打了個粉碎,天乾道人大驚,這時渡善大師已經到了天乾道人身後……
另一邊藥王與坎水書生、火離妖姬鬥得難解難分,藥王身懷迷蹤手和點金指兩大奇功,那坎水書生的摺扇雖快卻快不過藥王如同鬼魅一般的雙手,只見坎水書生又一折扇橫掃而來,藥王的手如同一道光嗖的一下一眨眼瞬間將坎水書生的摺扇奪到手中,坎水書生大驚,還沒等緩過神來,藥王已經迷蹤一般到了坎水書生身後,有一眨眼瞬間藥王再次回到原地,再看看坎水書生面如金紙,木納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了。火離妖姬大驚失色,手中的幡已經顫抖,這時火離妖姬定了定神說道:“臭老頭,別,別以為你身手快我就怕了你,讓你見識一下我火離奇術!”
說著揮動手中的幡杆,口中念著不知名的咒語,突然只見那幡上的火形圖騰突然發出火光,再看那火離妖姬突然淩空一躍將幡在藥王頭頂揮動兩下,藥王頓時兩腳不穩,面如死灰!
旁邊的渡善大師大驚說道:“妖孽,休得害我藥王!”說著只見渡善大師的手臂猶如黏土一般竟然一下子伸到了火離妖姬的幡杆上,一把奪走了火離幡,火離妖姬大驚說道:“什麼,你這是,這是無相通臂功……”
只見火離妖姬還沒說完已經倒在了地上。
另一邊上官紫葇與坤地頭陀和雷震上人大戰了上百招仍不能取勝,這時那坤地頭陀揮動戒刀笑到:“哈哈哈,鳳凰教新任教主?也不過如此,你除了無定五光劍還會別的嗎,不會的話趕緊回家算了,哈哈!”
雷震上人也調侃說道:“可不是,這麼俊的女娃,不回家就陪大爺爽快爽快,哈哈!”
上官紫葇一聽臉上一陣嗔怒,心裡暗暗罵道:這兩個無恥狡猾之徒,待我給他看看真本事讓他們叫我姑奶奶!
上官紫葇說道:“有沒有真本事現在才開始,你們二人一起上吧!”
兩人對視一笑,一個揮動戒刀,一個掄起雷神錘向上官紫葇撲來。
只見上官紫葇突然翩翩起舞,纖細的手指如同鳳鸞一般,身影如同九霄鳳凰一般,只見一陣紫色真氣湧上全身,一股強大的氣流充滿了大殿,眾人大驚,分別向上官紫葇方向看來,只見那坤地頭陀和雷震上人不知好歹已經撲倒近處,無路可退,這時上官紫葇突然將雙臂如展翅一般揮舞,一陣強大的內力頓時向兩人壓迫而來,兩人大驚失色吃力地說道:“這,這是什麼,為什麼如此強勁?!”
上官紫葇突然將內力向前一指,只見一道紫色鳳形真氣向二人沖去,上官紫葇說道:“你二人不是想見真本事嗎?就讓你們嘗嘗我飛鳳神功的厲害!”
二人大吃一驚對視說道:“飛鳳神功?!”
轟的一聲二人瞬間被擊中,打得“魂飛魄撒”。
另一頭陸陵散人與邪丐邱鳴蟬打得難解難分,且漸漸處於下風,那陸陵散人本是嵩橋散人的大弟子,但由於武林浩劫嵩橋散人被殺,陸陵散人並未得到所有真傳,只有精湛的九華劍法可以與邱鳴蟬匹敵;那邱鳴蟬輩分與嵩橋散人、渡善大師等人為同輩,手段和經驗自然十分老辣,邱鳴蟬手中的鐵棍如同擁有生命一樣,來去自如招招狠毒,漸漸陸陵散人力怯。
這時樂勇見陸陵散人力怯,趕忙上來助陸陵散人一臂之力,只見那邱鳴蟬好生了得,一人大戰二人毫不遜色,樂勇的河北七十八鏢局七十八門打法也是很厲害,加上精湛的九華劍法已是十分強大,但邱鳴蟬好像不受影響,手中那根鐵棍好像不壞金身一般,兩人與邱鳴蟬鏖戰一百餘招仍不能取勝,這時邱鳴蟬突然原地打坐,口中唸叨著,只見他漸漸的離開了地面,這可嚇壞了二人,只見渡善大師說道:“二位小心,快向後退去!這是邪丐教鎮教神功殘玄掌!”
二人那裡見過殘玄掌,更不知道如何破解,這時只見邱鳴蟬睜開雙眼將雙掌用刀割開一道大大的口子,只見鮮血從那道大口子中緩緩流出,這時邱鳴蟬大喝一聲,只見他雙掌血紅,突然如同渡善大師的‘無相通臂功’一般,雙掌突然猛得一下向二人撲去,二人大吃一驚,已經來不及躲閃,突然只聽砰的一聲,兩人定了定神只見眼前兩隻手竟然相對在一起,而且都是從遠處飛來。原來渡善大師看到邱鳴蟬突施殘玄掌,渡善大師忙用與殘玄掌相同性質的無相通臂功抵擋住邱鳴蟬,兩人屏息凝視都不敢輕易打斷。這時只見邱鳴蟬臉色蒼白,豆粒般的汗珠順著額頭一滴滴的留下,再看看渡善大師臉色鐵青,額頭布滿青筋,不一會只見邱鳴蟬噗的一聲口吐鮮血從半空中落下,躺在地上再也不動了,再看看渡善大師,汗珠順著臉頰流水一般淌下來,嘴角上也吐出鮮血。
二人見狀趕忙說道:“多謝大師,不知道你們二人剛剛鬥戰,功夫好像一模一樣哎,這是怎麼回事?”
渡善大師喘著氣說道:“你們有所不知,那殘玄掌乃是邪丐教鎮教法寶,如同丐幫降龍十八掌和打狗棒一般,這殘玄掌也是邪丐教最厲害的絕招,若是中了殘玄掌非死即殘,不會有好下場,而剛剛我與之對敵最終靠內力才將他擊敗,邱鳴蟬真乃高手也……”
這時只聽啊!的一聲,眾人趕快向元虛道人看去,只見元虛道人威風凜凜屹立風中,再看看艮山力士雙手已經被元虛道人砍斷,不一會艮山力士到底流血過多身亡,而兌澤婆婆也是嚇了一跳,
這時又只聽啊!的一聲,眾人趕忙向大殿西南角看去,只見碧峰子手臂鮮血直流,而他的對手褚龍也是臉上多了兩道劍痕,那褚龍手持金剪一張一和十分了得,漸漸的碧峰子手中劍力怯,這時青玄上人突然從天而降,一套淩厲的反風沙神劍式從天而降,褚龍大驚,剛做出反應,卻只聽噗的一聲,便沒有下文了。
大夥剛剛定了定神卻只聽元虛道人一聲哀鳴,眾人連忙向元虛道人方向看去,只見那兌澤婆婆折葉為劍,摘花為刀手段十分陰險毒辣,元虛道人雖為天門子的大弟子,但泰山天門劍派和泰山雁翎刀派都沒能悟出泰山老祖成名絕技:一覽眾山小十八式,也就不能躋身武林第一列高手,這元虛道人與兩個同層對手交鋒有此造詣已是足夠,這時渡善大師淩空一躍說道:“元虛小侄你且退後,讓老衲會會她!”這邊兌澤婆婆大驚,連忙摘花折葉一陣陰風吹過,刀聲凜凜,而卻見渡善大師揮揚著兩個大袖子,不一會功夫兌澤婆婆的綠葉花瓣都被渡善大師收於袖中,這時渡善大師運足內力揮手一掌,只見那無數的飛花折葉撲向兌澤婆婆,兌澤婆婆大驚失色來不及躲開,再看看早已身中無數飛花折葉一動不動了。
經過一番大戰太湖閣的實力幾乎被全部消滅,眾人環顧四周卻不見了楊天淳和朱天霖二人,這時從大殿外傳來一陣打鬥聲,眾人連忙簇擁過去,只見太湖閣大殿上空樓頂上兩股驚世駭俗的真氣團正在龍虎交鋒,那兩人正是楊天淳和朱天霖。太湖閣大殿北門外的長廊處兩男兩女正在鏖戰,這兩男兩女正是丁鶯、雷翎兒,杜光、藍憲,只見那杜光與丁鶯打鬥多時,丁鶯施展白雲山劍法與那杜光憨鬥七八十招,那杜光招式上漸漸支撐不住,突然一躍而起施展魔爪功,這魔爪功就是當年殺死楊天淳爹孃的“利器”,丁鶯怎能不知,不敢輕敵,只見她身似青燕婀娜多姿,白皙的臉上除了美貌更多的是一股英姿颯爽,只見丁鶯從袖口突然抽出兩條絲帶,這兩條絲帶看似輕柔,卻暗含內勁,遠處觀戰的渡善大師不禁說道:“啊,這,丁施主所使應該是白雲山劍法,那兩條絲帶功夫不遜於老衲的流雲飛袖,當世能與老衲流雲飛袖匹敵的就只有白雲山曉雲洞主的白雲飛帶了,這下杜光慘了……”
只見丁鶯施展白雲飛帶瞬間抵住杜光的魔爪功,杜光大驚,剛要用鋼爪撕開絲帶,誰知丁鶯眼疾手快手中軟劍已經到位,只聽杜光大叫一聲便不再出聲,原來丁鶯趁機用軟劍挑斷了杜光的筋脈,杜光使不動雙臂,自然落敗。
另一邊雷翎兒與那藍憲鏖戰許久,雷翎兒的鐵筆功夫本就不錯,加上雷翎兒有藍幻雙俠親傳無定幻影環五成功力,藍憲自然不敵,能支撐許久完全是憑借江湖經驗,只見那藍憲漸漸支援不住,連連後退,雷翎兒怎肯放過藍憲,卻見藍憲突然手中一擺。雷翎兒應聲倒地!眾人大驚趕忙上前一面攔住藍憲去路,一面就出雷翎兒,丁鶯大驚失色懷中抱著雷翎兒滴著眼淚問到:“翎兒,你怎麼了,到底怎麼了?!你不要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