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小丸子幫她探路,遇到大危險她就單獨行動讓對方群龍無首。
遇到小危險就指揮手下這些小將輪流帶人去解決。
終於,十幾天後,他們離汴梁城不到三十裡了。
其實他們趕趕就能到城外,但是,她讓眾人在此駐紮。
她打算看看張邦昌的態度,給他幾個時辰考慮一下,對方要是不出城,她今晚就進城搞事情。
結果,他們剛停下不到一個時辰,就見張邦昌率領城中眾官員騎著馬迎了過來。
趙福金手下幾名將領立馬率兵上前堵住來路。
張邦昌忙停下馬跳下來,然後對著趙福金這邊行了一禮道:“下官張邦昌見過官家,下官被胡虜脅迫忝居高位,實在罪該萬死,官家既……”
他話還沒說完,程義立馬上前一腳把他踹倒,罵道:“你個不長眼的東西,你還見過官家?官家在哪呢你見過官家?官家早都變成階下囚了。
若不是我們老大出手,你的前官家現在正在金人的地盤上被人恥笑呢。
是我們老大把一眾人帶回來的,聽明白了沒?這裡除了我們老大,誰有資格敢稱官家?要點臉吧,什麼東西?”
當程義罵完之後,現場所有人臉色驟變。
對他們來說,聽程義這個粗鄙不堪的武夫說話簡直就是侮辱,要知道大宋是文官的天堂,武官的地獄,100多年來,武人的地位在大宋簡直不值一提。
同樣都是三品官位,文武官員品級一樣在大宋的地位可就天差地別了,皆因大宋重文輕武。
可現在,就這樣一個粗鄙不堪,上不得臺面的臭丘八竟敢辱罵在場官員,還包括皇上,他是想翻天吧!
這時,吳玠上前制止他,李綱也站出來對張邦昌道:“張相公即說受金狗脅迫,可見是不願當這個國主的,那麼現在,煩請張相公讓出位置,至於接下來怎麼辦,自會有人給我們答複。”
李綱的態度很明確,他支援趙福金上位,其他人聽他這麼說,也立馬點頭附和。
當然,這些人不包括趙姓皇族,他們不支援趙福金的原因回來這一路上趙福金對他們的示好視若無物,他們很生氣,不知道他是趙家哪一位。
但是,就他這態度,想要上位也得看他們肯不肯,怪只怪他太過目中無人。
趙福金才不管他們怎麼想,自她來到這裡,形式風格只有一個:不服就幹,打到對方服為止,大宋風雨飄搖,亟待猛藥救治。她哪來的時間跟他們過招。
張邦昌自然不是聽不懂人話的人,見李綱這麼說,知道自己這國主之位到頭了,忙摘下官帽對趙福金行禮,表示他願意臣服。
要說他沒見過趙福金,怎麼知道趙福金是主子呢,因為此時趙福金被眾人拱衛在中間,一看就是話事人。
趙福金對他擺擺手,道:“算你識相,有事回去再說。”
張邦昌連連後退讓出道,口中稱:“趙相公說的是,在下給趙相公讓路。”
見眾官讓路,趙福金翻身上馬,一馬當先向城裡騎去,張伯奮吳玠等人有序的跟在她後邊。
進入汴梁城後,她讓人把宋徽宗宋欽宗一起押入皇城,又讓張伯奮帶著眾士兵守衛外城,皇宮內則由吳玠率領一幹侍衛值守。
在眾人一言難盡的眼神中,她把曾經大宋最有話事權的二人安排進養心殿旁邊的偏殿關起來,又把曾經朝中的得力官員們叫到南書房問話。
順便告訴他們,明天她要為趙氏一族清理門戶,讓六品以上官員全部進宮觀看。
說完這些後,她打發眾人出去,天塌下來有高個子。
她把眾人打發出去,這才回到自己曾經居住過的宮殿。
自進宮開始她就沒打算隱瞞身份,因為明天她要演一場大戲給文武百官瞧。她的身份根本瞞不住。
張邦昌這些天住在皇宮,也給宮裡添了些人手。自然有人給趙福金準備熱水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