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要救出兩個皇帝,並讓他們親筆寫禪位詔書,親自給我正名。
你們也不用覺得我是在誇海口,我敢這麼說,自然有提成把握在手。怎麼樣?敢不敢跟我幹?”
幾人面色凝重,低頭沉思:如果趙兄說的是真的,那他不管是對敵國的態度,還是對當下局勢的見解,都讓他們覺得這是一位心懷天下的明主。
如果跟他幹成了,就是開國功臣,若是敗了,那就成亂臣賊子了。他們不是一個人,背後都站著家族。
此事事關重大,他們不敢自己做主,彼此對視一眼,大家都有些猶豫,一時不知該答應還是拒絕?
這時,程義說話了:“我第一眼看到老大時就覺得老大與眾不同,做什麼事都胸有成竹,臨危不亂,看起來就很靠譜。
沒想到老大竟是皇室中人,我是個粗人,也沒什麼遠大抱負。
我先表態,我跟老大幹,不管誰當皇帝,只要不割地、不賠款、不讓貪官汙吏橫行,把老百姓的命當命就行了。
而且老大悍勇無敵,跟著老大幹不憋屈,老大,以後您一句話,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我甘願當您的馬前卒。”
趙福金內心是比較喜歡這樣直爽的性格的,比那些心思深沉的人好用。
黃大石和鄭明義見狀,也紛紛表明立場,表示願意跟隨趙福金,他們雖有顧慮,但問題不大,因為他們的家人早已逃往伏牛山深處安家了。
只有張伯奮幾人沉默不語,似乎還在思考。
趙福金也不逼他們,畢竟這事在他們眼裡看來就是謀逆,確實得給人家時間好好想。
又過了一會,劉伯奮深吸一口氣,站起來道:“趙兄見諒,若張某孤身一人的話,自然願意追隨趙兄,只是身後有父母妻兒,實在是……我需要回家跟兄弟們商議。
還有,如果我們兄弟願意追隨趙兄,趙兄可否幫忙救出家父。”
趙福金語氣誠懇道:“稽仲張叔夜的字)先生兩次率兵剿匪,是大才,張兄不說我也會救的,只要是心懷百姓的好官,我都會救。”
見她這麼說,張伯奮站起來施了一禮道:“既如此,我等這就回去和家人商議。不管結果如何,明日定然給趙兄一個說法。”
他話說完,他背後的兄弟站起來抱拳道:“趙大官人,在下吳玠,曾和張兄一起出征剿滅過反叛軍,年前帶領兄弟們來勤王,奈何只有區區數千人,在去歲和金兵作戰時打的就剩下幾十人了。
張兄要和家人商議,在下沒有顧慮,在下父母遠在千裡之外,在下願誓死追隨趙大官人。”說著單膝下跪以示臣服,其他幾人見狀也忙單膝下跪。
張伯奮也跪了,並承諾他這就回去和家人商議。
送走幾人後,劉福金喜笑顏開,吳玠她知道,此人驍勇善戰,是一名有勇有謀的悍將。
她已經讓吳玠去把剩下的人帶來,過來之後幫他練兵。
沒辦法,現在她收攏的人裡只有吳玠當過將領,練兵的事只能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