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哥和杜大嫂對視一眼,他們本想上去幫忙,可看到胡老二兩口子都快被妹子打死了,又停下腳步,算了,妹子這麼強悍,隨妹子打去吧,只要不吃虧就行。
大不了到時候需要賠償時他回家扛些糧食來抵債。
而杜紅英像個土匪一樣的沖到老三媳婦跟前,在杜紅英心裡這個弟媳婦嘴又碎心眼還髒,上輩子沒少在胡老太跟前攛掇著收拾原身,可以說是老三兩口子是胡家最大的攪屎棍,她一把抓起老三媳婦的頭發,拿著頂門槓在她身上使勁打。
直打的老三媳婦哭爹喊娘喊救命!劉向陽看著不像話,等她打了幾下出氣了這才過來阻止。
杜紅英雖解氣但也不好薅著一個打,她最後一下抻著勁用門槓把老三媳婦門牙打掉幾顆後,甩開抓著她頭發的手,把人甩到地上又去打胡老三。
劉向陽因為走過來,此時正好把胡老三晾到那,她幾步沖過去揚起:“隊長,先等一下,我得公平公正,三個人都捱打了,沒理由胡老三跟人不一樣。”
胡老三這個軟骨頭直接嚇尿了,他不管旁邊是誰就往人家身後躲,邊躲邊喊:“大嫂,你別打我,這是二哥的主意,我也不想的。”
杜紅英如老鷹抓小雞一般一把把他從社員身後薅出來,一腳踹到他膝蓋上,他腿吃痛直接跪倒在地,杜紅英抄起頂門槓就往他腿上招呼,這個禍害,不把他打斷腿,不足以平原身吃過的苦。
只聽“咔”一聲腿斷了,她這才罷手,然後氣喘籲籲的站直身體,對在場直愣愣的的眾人道:“咱們隊上的社員都是有正義感的,大家都沒有跟這狗日的同流合汙,都是好樣的。
這兄弟倆別有用心,想利用大家的淳樸善良誤導大家,想用留言逼死我和我的一對兒女,他們簡直心如蛇蠍,其心可誅。
他們跟他那對不要臉的父母一樣,自己投的毒還要安在別人身上,他哥死了不敢埋怨父母妹妹,還想把他哥的死推到我頭上,這家人沒一個好東西,大家以後眼睛放亮點,省得他們做了什麼惡還要冤枉人。
大家想,如果不是我立起來了,我態度強硬,今天他們把這盆髒水潑到我頭上,我是不是就會被安個毒殺丈夫的名頭?
俗話說人言可畏,到時候一傳十,十傳百,謊話傳出去,即使是他們爹孃下毒把他哥毒死了,也會被傳成是我毒死的,你們說這家人壞不壞?
要我說,這家人就是陰溝裡的毒蛇,大家最好別接近他們,省得被蛇咬。”
然後她又看向劉向陽和胡家幾個長輩道:“隊長,您說我說的對不對?那天的事發經過我當著公安和您的面說得清清楚楚。
結果他們還在黑說白道,他們是不是居心叵測。
就憑他們一家子想毒死我們娘仨,現在他們知道事發經過還汙衊我,我不打死他們都是我善良。
大家捫心自問,要是你們經了這樣的事,你們家有這樣的小叔子,你們會善罷甘休嗎?
所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大家一定要眼睛睜大,千萬別助紂為虐。”
然後把頭轉向劉向陽道:“隊長,您也看到他們是什麼人了?我不想跟這一窩毒蛇住在一起。
我要跟他們分家斷親,麻煩您和會計當個見證,順便幫我寫份斷親書。我們娘仨以後和他們老死不相往來,我怕被他們坑死。”
杜紅英的話說的條理清晰,尤其是她本人被公安放了就是最好的證據。
在場的所有人被她彪悍的作風雷的外焦裡嫩無話可說。
眾人看胡家幾人的表情都不一樣了,好家夥,這家人這麼陰險嗎?沒有謀算成,就給人潑髒水,誰敢跟這種人打交道?是嫌被坑的不夠慘嗎?
胡家兩兄弟本想辯解,但此刻被了,兩人還一個斷胳膊,一個斷腿,根本就疼的說不出話。
現場眾人看到他們的慘狀,一個長舌婦問另一個八卦王道:“先進媳婦孃家都來人了,這兩個孃家也沒見來個人,要是孃家來人也不至於被打的這麼慘。”
另一個:“你還不知道?我聽說她們孃家一聽胡家做的這腌臢事,都嫌丟人現眼,才沒來,還說他們沒有那樣的親家。”
劉向陽沒管社員們的議論紛紛,嘴長在別人身上,他還能堵住不成,再說,胡家不做人,讓他們生産隊在全公社丟盡臉面。
他要不是生産隊長,也恨不得上去也把胡家人踹幾腳,這一窩子禍害,簡直就是害群之馬。
他咳了一聲道:“行了,你們別鬧了。你們兄弟們也別嚎了,不是你們給人潑髒水,人家能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