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是強打著精神,下午我就不出工了,我估計下午再休息一下午明天就好了,麻煩您給我批個病假。”
“行,我知道了,我們先回了。”村長懶得說她,前進媳婦今天太彪悍,他有點回不過神。
杜紅英把兩人送到大門口,又對門口看熱鬧的村民笑笑,這才把大門閉了。
剛回身就聽到裡屋傳來孩子的哭聲,她急走幾步進去就見閨女懷裡緊緊抱著剛才的半包紅糖,小姑子胡山杏正拽著紅糖讓孩子撒手。
旁邊幾人也沒說話,小姑子今年17歲,平日裡仗著老兩口撐腰,加上她是家裡的么女,每日好吃懶做還討巧賣乖,她今天一來就想找機會揍這貨了,沒想到她正好撞上來。很好,今天就給她教個乖。
她像陣旋風一樣刮進堂屋沒等胡山杏反應過來,鐵鉗一般的手就抓住她的手,一把拉開胡山杏的爪子後,另一隻手照著她的臉就甩了個大耳光子。
緊接著又是一個大逼兜,嘴裡罵道:“我打死你這個奸懶饞滑的東西,平日裡指揮我閨女給你幹這幹那,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是個什麼玩意,還想當大小姐?也不看你配不配。
連著抽了五六個大比兜直接把人打翻在地。
胡山杏鬼哭狼嚎的哭叫道:“爸,媽,你們也不管管,你閨女要被這掃把星打死了。”
杜紅英聽了這話更生氣,照著她的胸口就是一腳。罵道:“不會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我是掃把星,你是什麼?村裡像你這麼大的早都談婚論嫁了,你呢?到現在有上門的沒?就你這副德性,可別砸到手裡了。”
胡山杏被她連削帶罵帶打擊,氣的眼睛瞪得像銅鈴,臉色紅得像豬肝,坐在地上一個手捂著臉,哇哇哇的哀嚎道:“你欺人太甚,我不活了。”說著眼淚鼻涕都噴出來。
“你不活就去死,嚎叫什麼,好像你活著對這世界有多大貢獻似的。”
胡進喜和胡進財看著無差別攻擊的大嫂,心裡直覺大嫂今天吃錯藥了,怎麼跟換了個人一樣?
但他們覺得男主外女主內,這事還是讓老孃跟她掰扯,再說還有大哥呢,他媳婦變成這樣還是讓他頭疼吧。
他倆隔房小叔子能幹啥?總不能上去把嫂子打一頓吧,不說面對發瘋的嫂子能不能打過,萬一嫂子一氣之下跑到公社告狀咋辦?他們是要臉的,可不想掛著牌子在街上被人吐唾沫扔爛菜葉子。
王桂花又氣又心疼道:“反了反了,你這是反了天了,當著我的面就敢毆打小姑子,以後我不在了,這家裡人是不是要被你打死?
真是家門不幸,兒媳婦在家裡翻天了。”但也只敢嘴上叫喚,不敢上前阻攔。
杜紅英贊同的點點頭,對王桂花道:“胡家確實家門不幸,我公公看走眼才娶了你這麼個攪家精,人家說娶個好媳婦旺三代。
你看,他娶了你這麼個無事生非,腦子裡裝著漿糊的禍害,只能三代都遭殃。
兒子教育成窩囊廢,閨女教育成只長體重不長腦子的蠢貨,還想把孫子當傭人使喚,你這種品性嫁到誰家誰倒楣。”
說完一臉不理解的看向胡老爺子道:“公爹,你們家祖上是不是刨他們家祖墳了,所以王家才養了這麼個禍害嫁給你。”
胡家眾人如遭雷擊,如果語言是武器的話,杜紅英此刻回饋給他們的是一片箭雨。眾人紛紛被射中,感覺腦子不是自己的。
他們一致覺得杜紅英瘋了,正常人怎麼會這麼說?
此時的胡山杏再也不敢像之前那樣囂張了,她一直覺得自己是家裡的老小,哥哥嫂子們都得讓著她,侄子侄女們也得聽她的。
她媽也說過,她是老來女,就應該被寵著。
她今天進門最早,看到櫃上的鎖被劈開,裡邊的吃食也被拿走了。剛才看到大嫂放紅糖,她只是想把拿走的紅糖拿回來,結果就被大嫂這麼揍。
嗚嗚嗚,大嫂太過分了,她發瘋一樣打自己,爸媽和兩個哥哥也不幫忙攔著點,等大哥回來一定要給大哥告狀,讓他打死這個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