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就不用說,單腿殘疾,雙腿殘疾的都有。
其中一個女孩子有十四五歲,她一隻眼睛被弄瞎,兩條腿都斷了,頭發像雜草一樣被剪的亂七八糟就那樣胡亂長著。其實她看到的是表面,這女孩被幾個人長期蹂躪糟蹋,身體早都不行了……
幾個孩子舌頭全部被剪掉,此時他們被嚇傻了,縮在角落一動不動。。
秦玉溪沒有噓寒問暖問東問西,她是任務者,順手救人是她的底線也是基操,至於關懷備至什麼的那是沒有的。
她四下一打量,見桌子上有茶壺,拿過來對著其中一個惡徒的臉澆上去,等人有點意識後她一巴掌把人打醒。
對方先是懵逼後是驚恐瞪大眼睛看著她,哆嗦道:“朋友是哪條道上的?手下留……”他話音沒落,秦玉溪一個巴掌打上去,把他打的兩管鼻血流下來。
她直接道:“少t跟老子套近乎,我問你答,要是敢說一句瞎話,老子把你剁吧剁吧扔河裡喂魚。”
“您問,您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求您問完把我當個屁給放了。”
等他的又是一個巴掌,“屁話真多,這幾個孩子是怎麼回事?你們從哪兒弄來的?他們怎麼成了這樣子?”
透過問詢他知道這夥人最早是專門從各地找殘疾孩子來要飯的。
因為把孩子不當人,有的孩子很快就被他們折磨死了,他們見這樣來錢快,可惜貨源少,他們幹脆出去拐,拐回來再人為致殘,有時碰到天生殘疾的還會租過來。
就這樣,當地竟然形成一個黑勢力,專門組織孩子們乞討,他們幾個只是其中一個點,他們上面還有人,主管這個城市的乞討行當。
秦玉溪聽的觸目驚心,沒想到朗朗乾坤下還有這樣的組織,真是讓她重新整理認知,果然藝術來源於生活又高於生活,因為生活中只有更離譜,沒有最離譜……因為最離譜的狗血事件永遠都在將來發生著。
她把這家夥打暈,然後對幾個孩子道:“你們先找點東西吃,等我想到辦法就帶你們出去。放心,絕對不會讓你們在被他們奴役。”
大點的女孩拉著其他幾個孩子要跪下感謝她,她一把抓住女孩:“不用,這種事只要是個正常人就不會視而不見。
別磨嘰了,趕緊去,耽擱的時間越長越危險。”
孩子們起身後用感激的眼神看著她,一一給她鞠躬後出去找食物。
她則開始翻箱倒櫃,她不能白跑一趟,得自己給自己發賞金,不然下次沒有動力了。
這幫人不光讓孩子們乞討,他們有時還會跟同伴一起搶劫。房間裡大包小包翻出來不少,還有很多衣服和旅行箱什麼的。
這些東西都是證據她連碰都沒碰,不過房間裡值錢的東西讓她搜刮光了,手錶、8000多塊錢現金,雙卡錄音機、電視機、電風扇全部收了。
然後在幾人身上一陣翻找,把他們身上的錢和值錢的東西全部搜刮幹淨,連皮帶都沒給他們留。
一邊找東西一邊想著這事怎麼處理?這幫人能在這方形成産業鏈,誰知道有沒有後臺?
所以,找誰解決這件事呢?想了半天,她心裡有了決斷。
她準備先把窗簾和床單串起來,用醒目的紅漆刷上標語,打算把幾個人渣和孩子們一起送到市政府門口,只有鬧大了才能引起全社會的關注,讓上邊公開公正的處理這件事。
她空間裡有照相機,等天亮了再拍幾張現場照,她雖然不會洗照片,但是,可以把底片給京都那邊幾個大報社寄過去。
回頭再問一下小丸子,把幾個孩子的家庭住址問出來,給他們老家分別寫封信,總之,今晚註定是忙碌的一夜。
有了主意後,她把東西搜刮完,開始撕床單做準備,至於油漆,她空間裡就有,這都是之前裝修房子時她囤的,每種顏色囤了10來桶,她就知道不會做無用功。
用訂書機把布連好之後,用刷子蘸上油漆在布上寫好字。
把這些都搞完,她提著棍子把那幫人渣的胳膊和腿全部打斷,所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她得讓他們知道什麼叫現世報!
沒割舌頭已是她最大的仁慈,因為留著還得交代罪行。
做完這些後她才出了房間,孩子們已經吃飽都縮在外邊牆根下,大的那個摟著幾個小一點的都睡著了。